萧玉节吐出这三个字,雨断情紧闭的嘴角也稍微颤了颤,冷扫这女人一眼道:“仙子莫消遣本君,天下人尽皆知,殷横野正是死于你手,此际何苦做这把戏欺我。”
    别说雨断情不可理解,萧玉节对此也诸多疑问,开口解释道:“当年他被我们打下悬崖,若说死了那也确实难活,若说活着,也许有万中之一的生机。他打伤我那天是夜里,若我没有看错,也是活见了鬼。我受伤后勉强离开,无奈之下去寻潋衣。她救了我后,我与属下取得联系,师叔在我修养期间控制了弦月崖,散布魔宫宝图传说,抓走小蝶,都是为了借他人之手搅乱天下,从而渔翁得利。”
    雨断情闻言皱紧眉头,眼中流露一丝凶光,最终开口道:“天下人是死是活,与我毫无相干,极乐宫宝图有什么稀罕,居然也有人信这无稽之谈,死了都是活该。”
    “姐姐心与云平,瞧不上眼这些阴谋诡计打打杀杀,未必他人就能抵挡权力诱惑。只是你我既然站在这风口浪尖,在其位就谋其政,否则咱们下面那些妖魔鬼怪都得去见了阎王爷,你以主君自居难道不该过问此事?再退一步说,若真叫我师叔如愿以偿一统江湖,小蝶此生安危又该如何?”萧玉节虽然软言软语,但也是一派宗主,若论武功虽未必赢她,但职掌之事却比她劳心劳力,雨断情性情乖张暴虐,独居孤峰小院足不出户,教务一向由下属打理,若非她武功高绝众生敬畏,单论职掌之才余人未必服气。
    天空阴云惨惨淡淡将晴未晴,风吹的草地起伏,良久,那杀手头子声音低沉沙哑道:“萧仙子,我带回蝶渊,你夺回君位,不过是各行其事,谈不上什么合作。”
    “听姐姐这话,可是答应与我同上弦月崖。”萧玉节冲她露出笑来。
    雨断情转身度步子往回走道:“且看仙子尽什么地主之谊。”
    萧玉节追在她身后道:“待客无他,唯有美人一位,美酒一壶。”
    雨断情冷冷淡淡道:“我喝酒爱独饮,不需你陪。”
    萧玉节笑嘻嘻开口:“我好容易谦虚一回,本想说把蝶渊还给你,那不是美人相伴奉酒,人间乐事。可你这夸的我好生开心,可要我陪你,我也不敢。”
    “有何不敢?”雨断情倒也不算讨厌她,只是当年她还是小丫头片子的时候,娇气缠人,捉弄过谷里一堆人,专门搞一些鸡血鸭血的事,断情生性好清净,见萧玉节这种就想一巴掌扇死,结果跟萧玉节她哥打了个不分胜负,这才作罢。
    萧玉节回忆往事道:“别提了,我那时候初到贵宝地,好心好意请你喝酒,你二话不说差点捅了我几个窟窿眼,你这人毫无风情,才不配和本座同饮,也只有蝶渊那受气包子爱跟着你。”叹口气,也大人有大量一回道:“那时候我小,你们欺负我,若是现在,指不定谁捅谁窟窿。”
    雨断情哼一声,傲慢道:“你若能捅我几个窟窿,玄冥之主我拱手让你。”
    “你当我稀罕,什么叫你让我?这十年若非我顾全四门大局,懒得与你相争,你那主位还能长久?我让你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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