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取的,但是,如果不强攻的话,汉军就只能继续坚守下去,这对袁绍而言,可不是什么好消息。以刘宏的脾气,他可是绝对不能容忍战事再继续拖延下去了,如果袁绍不能尽快破贼,依然摆出一副“相持”的姿态的话,刘宏只怕又要按耐不住,重新生出换将的念头了。
这就是何苗翻身的好机会。
袁绍当然也看出了这一点,乘着黄巾军尚未发动进攻,他召集众人,商讨破贼的方略。
“久闻公达有良c平之奇谋,素为弘农王所钦重,未知公达有何良谋,可助我破贼?”袁绍率先问起了荀攸。
“贼军在河边连营数里,我军可用火攻击破之。”荀攸答道:“不过,发动的火攻的时机,还须观察一下最近几天的天气情况,再做具体的决定。”
“若是天时一直不利火攻,又该当如何?”逢纪在一旁挑起刺来。荀攸的到来,无形中取代了逢纪的地位,这自然让逢纪觉得很不爽,总想找个机会反压荀攸一头。
“春日阳气上升,正是多风的时候,只要仔细观察天象,不难找到起风的日子。”荀攸并不在意逢纪的态度,坦然答道。
“万一天时有异,一直不起风呢?”逢纪不死心,抓住这一点死活不放。其他人听了,心里对荀攸的计策也有些怀疑,毕竟天时由不得人掌控,若是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天气变化上,恐怕有些靠不住。
荀攸微微一笑,不再应答。袁绍见状,只好问逢纪:“元图,那依你之见,该如何破贼?”
逢纪不防袁绍突然问他,一时间踟蹰不决,难以应答,最后,他勉强答道:“主公可使人催促桥兖州进兵中牟,威胁贼军的后方,到时候,贼军腹背受敌,又担心老巢荥阳的安危,定会主动撤军,到时候我军再随后追击,定能大破贼军”
看到袁绍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逢纪只得知趣的停了嘴。
且不说以袁绍的职权,根本无法向兖州刺史桥瑁发号施令,就算可以,等陈留方面攻破中牟,威胁荥阳,又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日,袁绍等得起么?
最终,袁绍只能闷闷的不乐中止了军议。
不等汉军做出最终的决定,黄巾军便抢先进攻了,这样一来,反倒让袁绍不用头疼下一步该如何用兵了——还是先把黄巾军的这一波攻势扛下来再说。
庄聚贤故技重施,想再次以井阑压制城头的汉军,好减轻攻城的黄巾军士卒所受的阻力。
但是,这一次,庄聚贤却失算了。吃了井阑那么久的亏,汉军早就准备好了对付的利器,那就是砲车。
当黄巾士卒推着井阑,刚刚抵达有效的射击位置时,城墙的敌台上,早就架设好的砲车,在汉军士兵的合力拖拽下,弹射出了一枚枚的石弹。
第一轮的石弹,基本全都落空了,没能命中井阑,不过,却把井阑附近的黄巾士卒给砸了个血肉横飞,吓得黄巾士卒纷纷四散躲避。庄聚贤见状,心里一凉,暗叫一声不好,可是,已经迟了,就算他现在下令,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将笨重的井阑挪走呢?
汉军士兵校准了砲车的角度和方向,再次发射。虽然一些黄巾士卒也反应过来了,拼命的推着井阑后退,但是,缓慢如牛的行进速度,又如何能避开弹射而来的石弹?
一瞬间,就有四台井阑被石弹命中,一台的箭楼被砸得粉碎,里面的士兵血肉横飞,死状惨不忍睹,还有两台被拦腰砸断,箭楼中的士兵在一片惊叫声中,从半空中坠落而下,摔得半死,剩余的一台,被石弹砸中了底座,虽然没有倾覆,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
汉军依旧有条不紊的发射着石弹,被摧毁的井阑也越来越多,连带井阑附近的黄巾士卒,也是死伤惨重。最后,黄巾士卒再也维持不住阵线了,他们发一声喊,顾不上军法惩治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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