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过来,大声说道:“今天请诸位大师过来,实在是问题棘手,还请几位各显身手,不要见怪。”
大师嘛,自然有些身份,有些脾气的,多数不愿意跟面试一样被考核,而且还是有一群陪考者。
既然相信我,那就请我,不相信,那就甭请。
但是对于廖家而言,这个定律是不存在的,实力在那,再牛逼的大师也得服帖。
魏哥坐在崔泽旁边,跟崔泽轻声聊上几句,他们并不着急,让别人先去显能耐去。
廖福东也不激进,要是其他人能将廖老治好,那就最好,他也不争功。要是治不好,那崔泽出马搞定,那便是大好。
就这个心态,让崔泽也很是感动,这才是为人子女应有的气度与孝敬。
其他几个大师背后自然都有主使人,争先恐后发言,希望抢在第一。
崔泽暗自摇头,这是把廖老当成什么了?小白鼠吗?
要不是廖家气氛微妙,他早就自动请缨,赶紧进去把廖老咔咔咔三两下弄好了,省得老人被折腾。
现在,他只能沉默不语。
其他几位大师看他低调,也就更加鄙夷,完全不把他当回事情,言谈之间,也是完全将他隔绝。
旁边那个和尚看崔泽这么沉默,大概他是属于廖承平那边的,故意出言刺激崔泽,“小兄弟,你有什么能耐?有什么长处?不妨讲讲,大家可以互通有无,说不定能够一起探讨嘛。”
听到大和尚开始挤兑崔泽,很多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崔泽笑了笑,喝了口茶,这才说道:“我学的是心理学,能不能对廖老有所帮助,要跟廖老当面沟通了才知道。”
大和尚想来,这样的年轻人,听到他问话,应该要忙不迭地恭恭敬敬回话才是,怎么能这样大喇喇呢?他满脸的不高兴,“心理学?呵呵,心理学。”
话没多说,但是讽刺的意味很强烈,让众人忍不住发笑。
“我爷爷的碎弹片可是在脑袋里,不是在心里。”有个青年忽然说话,大概是廖老的孙辈。
崔泽扫了他一眼,见他长的酷似站在廖承平身旁的女人,大概就是廖承平的儿子,微微一笑,并没有辩解。
这话表面上有道理,但实际很无理,谁都知道,崔泽是廖福东请回来的,这等于是在嘲讽廖福东,脑子有问题,找个头痛医脚的人回来。
有些话,廖承平不好说,但是他的儿子却能说,就算有说的不那么好听,但至少说起来是年轻人,也说得过去。
“那三哥你平时想女人想必也是用下半身想的喽?你脑子里不想女人的话都想些什么呢?”有个青年怪笑着,朝着廖承平的儿子喊了一句。
四周顿时发出了一阵哄笑。
廖福东朝着那青年瞪了一眼,说道:“胡说八道!跟你三哥道歉!”
想必是廖福东的儿子,实在看不过去,所以跳出来帮自己老子说话。
这话虽然很糙,但是话糙理不糙,还是很巧妙的将了廖承平的儿子一军,崔泽看这家伙才二十来岁的样子,倒是也很老练,这样的政治家庭出来的人果然不一般,不是那等普通纨绔可比。
这家伙嘟着嘴,很不服气的样子,只能假模假样对着廖承平的儿子说道:“哎呀三哥,我是随便说说的,你可别见怪啊,我相信你跟那个小歌星何巧是真爱,等着吃你的喜糖哦。”
之前说人家用下半身思考女人,显然是在指摘对方对女人并无真心,只是为了玩弄人家,这回明着是道歉,实际上是摆了对方一道,也真是厉害角色。
廖承平顿时怒气上来,狠狠盯了自己儿子一眼,要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只怕要好一顿训斥。
崔泽眼观鼻鼻观心,当做没听见这些,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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