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点。虽然我一直以为,如果组织里的大部分人都照着g那样的手段,志保和我的暴露是迟早的事,可是十年来,我们竟然奇迹地没有出事。而与此同时,这期间的每一次交锋,都与成功失之交臂。母亲,你说这是不是因为你的儿子特别被幸运之神厌弃呢”
新一低着头,继续说到。
“如果是一次,如果是两次,我会以为那个乌鸦组织的确是既邪恶又强大,根本无可战胜,可是,七年前,我和志保重返日本以后,不,或者说更早以前我与她离开日本以前,这期间的两次交锋让我终于确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可能存在一个既邪恶又强大的组织,但如果不存在,那为何每一次的精密安排,都会棋差一步;或者退一步说,如果真有那样的一个组织,我们应该在更早的时候就死了,又怎么能如此自在的活到现在,而且倘若真的强大到无人可敌,fbi的证人保护计划又算得了什么呢以上的两种假设,只让我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我们的身边,一定有组织的人,不断的将我们的计划透露给并非无所不能的组织。又或者,这认识我们的人,阻止了那个无所不能的组织,对我和志保发出击杀的命令。”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所以我一个个试探过,我拜托过fbi,拜托过博士,拜托过服部,我在每一个环节都尝试借用不同人的力量,借此来分析,来寻觅蛛丝马迹,到底谁才是和组织有关的人。”
“可是fbi在十年内并没有对我与志保作出任何背叛的行为,尤其是在伦敦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的暴露出空隙,却并没有付出生命的代价,而且在与fbi相识之前,他们不可能向组织透露我与组织周旋的计划。而博士,虽然他几乎次次参与到了我的计划中,并且很奇怪地认识志保的父亲,但最后的这一次,他没有知道全部,可志保仍然在组织的操作下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甚至一度,我已经相信她死了。”新一说到这里的时候像是要转身往那个被护住的小女孩看去,但终是没有。
“那么那个大阪的小鬼呢”友希子皱着眉听着新一用口吻平淡地默默叙述,突然插嘴道。
“服部吗服部确实很可疑,无论是他第一次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眼前,还是后来联手查茱蒂老师时那好得出奇的英语,以及后来我拜托他调查的各种并不全然能从日本警方这里获取的信息,服部都能奇怪地办得很好,而到他继承了他父亲的位置,成为大阪警界的第一势力后,他手下突然冒出的一组机动部队也很蹊跷,但是当他坦诚他曾作为icp一一员,是以潜伏着的影子身份执行过任务的时候,他的一切不合理都变得合理了。而我查证过,他的说辞的确是真实的。”
“呵呵,儿子,如果你觉得你怀疑的人都没有嫌疑,那么是不是你从一开始就想错了呢其实你和小哀并没有那个组织杀的价值,所以你们才能安然活到今天到现在”
此刻,一侧的茱蒂闻言终于觉得不对劲,那始终堆满笑容的友希子的脸上,居然隐隐透着恨厉,虽仍是甜美的,却甜美得让人觉得狰狞。
茱蒂不动声色地按下了腰间的通讯按钮。
如果这里发生了任何事,园外的伙伴应该能籍此察觉到。
而新一,仍是垂首,隐约见他的侧脸嘴角似乎有几下抽动,给人想笑却强忍的感觉,但在这一刻,谁还有心思去笑,谁又能笑得出来呢
友希子以为自己看错,而新一如前的冷淡声音更肯定了她的想法。
“不,或许我是没有被组织追击的价值,但志保一定有,否则,在她因为姐姐的死公然抵抗制药的时候,组织就不会只是软禁她这么简单。她必然是掌握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组织才杀她不得,而在志保真正叛逃后,g追杀她的态度,和我们遇见的其他叛逃的组织成员的遭遇,也是不同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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