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梦到自己降生在一个充满科学色彩的世界。那里有空调c电视c洗衣机c冰箱等家用电器,还有手机c计算机等通讯工具,甚至还有小轿车c火车和飞机这样的交通工具。
在梦里,他经历了学前班c小学c中学c高中以及大学,最后以优异的成绩进入欧美某科学院进修,学业有成后返回祖国更是一手创建了某非文化物质遗产研究小组,一生为国家做出卓越贡献,育有两子一女,均为国家栋梁。
李牧感觉自己睡醒了,但却没有马上睁开眼睛,他有点不确定自己正在梦里还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梦。如果刚才所经历的是一场梦的话,那这个梦境未免太过漫长了,长到他感觉自己经历了一世。如果之前所经历的才是他的人生,那自己现在所在这个叫做大厦的国家又是怎么回事?
一个‘现实’,一个‘梦境’都那么真实,真实到他仿佛生活在两个世界。
大厦,他确定梦中的世界没有这个朝代!
“夫君,你醒了?”一个怯怯的声音传了过来,打断了他的思考。
婉娘的内心很挣扎,她从小就被村里认定为不祥的人。她娘确诊怀她的那天,她爹因为着急赶回家摔断了腿,这本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偏偏在她降生的那天他爹又摔断了另外一条腿。然后,陆续的嗯,也不知道杨家造了什么孽,自从婉娘出生后,杨家就没有一刻闲暇,不是谁摔断了胳膊腿就是拧到腰,这一切直到杨家三房的小孙子下海摸贝壳被一个海浪卷走而告终————婉娘被卖给了村子里人丁最少的李家做童养媳。
来到李家的第一年李家的夫人病故,第二年老爷也紧随夫人而去,好在从第三年开始日子总算平静下来,直到一年前那场毫无征兆的飓风,夫君被大风吹走了,被找回来的时候就昏迷着,一直没醒过来。
想到这里,婉娘的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自己到底是个不祥的人,害了夫君
“水”李牧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努力好久才说出一个字。
夫君醒了,婉娘感觉整个天地都亮了,她忙去倒了水,细心的喂给病榻上的男人。她已经决定了,等夫君的病情彻底好转她就让夫君休了她,她不想夫君再出什么意外。
两天后,李牧才对自己的身体有了控制权,开始他只能简单的活动下身体,五六天后才能下床走动,等身体恢复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儿了。这段时间他也对自己所生活的世界有了一个简概的了解:村子临海,村民也都从事过渔民的工作,但是大多数人家还是选择种植水稻为生,打渔只是生活的调味品。至于其他细节他一时还有些想不起来,那个梦,仿佛占据了他太多的记忆。
站在村口李牧就能瞭望蔚蓝的大海,金黄色的海滩,他记得从懂事起就是在这片海滩上玩大的,经过那一场梦境之后再来看这片海滩却有一种说不出的震撼。
这这片沙滩以及海域简直就是一座没有经过丝毫污染的天然宝藏!
李牧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婉娘,你说咱们村的里正根本不管谁下海打渔?政府额,县衙也不管?”
婉娘抽了抽嘴角,夫君果然如村里人说的那样————傻了!
这么常识性的东西他都不知道?
她怜悯的看着傻了的夫君,耐心解释道:“大海太危险了!庄稼的收成再不济也能维持村里的大半年吃食,没必要去大海里冒险,只有农闲的时候才会有人组织在近海的地方打鱼回来做成鱼干,留到冬天给孩子们打打牙祭。”说到这里婉娘顿了顿,想到夫君真的是傻了,自从夫君醒来之后就经常吵着要肉吃,不由得补充道:“咱们村子不靠山,是吃不到肉的。只有在镇子里才能用新鲜的鱼货换肉,因为沿海,所以鱼货不值钱,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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