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为它疯狂!对了,具体的配比提交到协会了吗?这项专利必然大有前途。而考虑到它的关键原料银萱草,其特性c效用是我近二十年来的研究领域,并且这一次它也是由我特别批准引进到英伦三岛的,所以西弗勒斯,专利人的部分你会为我保留一个位置的,对吗?”
拜特雅妮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点头以加重自己对此认真的程度。可惜这种表演对于具有跟邓布利多相处十年经验的霍格沃兹魔药课教授来说实在缺乏欺骗性和说服力。所以她得到的当然是一句咬牙切齿c充满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的“认真点儿,维奥莱特·拜特雅妮!”
拜特雅妮轻轻叹一口气,放下茶杯。注意到女巫面色神情明显的转变,西弗勒斯·斯内普在他的座椅中坐好。
“我很认真,西弗勒斯·斯内普。现在我是以药剂师协会的会长,同时也是你在魔药方面的导师的身份在同你说话。斯内普先生,难道你认为获得了‘魔药大师’的资格认证,从此以后在这个领域的一切行事就会和之前有根本上的不同?如果这是你的想法,我只能说非常遗憾。事实上,我现在向你所要求的,正是一份被普遍认为合理并欣然接受的‘报酬’,尤其考虑到这十年以来为了替你担保,我所承受的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斯内普抽紧了嘴角。当听到拜特雅妮意有所指的最后一句,黑色的眼睛里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然而随即,他变得面无表情,一层无形的面具罩住他的脸。“是的,夫人。您的要求非常合理。这是我的疏忽。我会尽快弥补。”
“你会吗?”拜特雅妮歪过头,怀疑地注视他的面孔。几秒钟后,她轻笑了一下。“你失望了,西弗勒斯。”
“不,夫人——”
“不,你就是。”拜特雅妮不客气地挥手打断。“别和我争辩,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的言语神情说明一切。”
魔药课教授不自觉地皱紧眉头。“如果这是你的判断,夫人我无可辩驳。”
“而你现在的言行举止进一步证明了我之前所说的话——‘想要担任魔法学校校长,你面前的路还很长’。”
看到年轻人眼中明明白白的疑惑,维奥莱特·拜特雅妮微笑了。她摇了摇头,给自己重新调了一杯只加了牛奶的红茶。“当然,这也回答了你之前的提问,为什么我要求你提出邀请,将这样一个美好的星期六下午花费在与我喝茶而不是抓紧时间进行新的实验上。”
“您能进一步解释吗,拜特雅妮夫人?”
“当然,这就是我今天来的目的。”年长的女巫故作不满地轻轻拍一下他递过糖罐的手,随即态度和蔼地回答道。“我来是为了提醒你,西弗勒斯,近一个月来你说了一些将会令你在药剂师协会里处境为难的话。”
斯内普愣了一下,但马上令年长者惊讶地,他笑起来。“您的说法,就好像我在那里的处境从不曾为难过一样。”
拜特雅妮给予他快速而严厉的一瞥。“听我说,年轻人。”她端起茶杯,似乎在斟酌语句。“贝尔南德·维尔瑞虽然我得承认,你对他的看法与我对他的完全一致——江郎才尽,因为智力和理念的双重制约,主导的各项研究已经有将近三十年停滞不前,越来越被我们这个时代所淘汰——但是,他是法国最年长也最富盛名的魔药大师。他在药师协会里有特殊地位,而现在还远不是时候对此发起挑战。”
斯内普露出假笑,黑色的眼睛里却完全不掩饰轻蔑。“但事实如此明显,任何对魔药有浅显了解的人都一望皆知。”
“而另一个明显的事实是他是一代宗师,他的理论统治过整整两代药剂师的思维!”拜特雅妮厉声说道。“西弗勒斯·斯内普,你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什么!这和你‘食死徒’身份所引发的争议完全不一样!它们涉及到药剂师的根本——魔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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