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是并排坐着,并不能代表什么,是不是?”
“我我还看到他们谈笑风生。”
“是吗?你看到他们谈笑风生了?你确定吗?”
确定吗?确定吗?
不确定,我好想并不能确定
似乎笑着的只有晚晚,晚晚笑容满面,而她一旁的何渊,是什么表情来着?我一时竟然想不起来何渊当时是笑着的还是冷着脸的。
是记不得了还是我不想记得?
匪白还在细细地给我擦眼泪,他捧着我的脸说:“夏君安,有时候眼见也不一定为实的,人类只要认定了自己的想法,会选择对那些真相视而不见,所以,你先别难过,嗯?”
“待我确认了之后再难过,是吗?”
匪白将我搀扶起来,拍了拍我腿上的灰土,郑重说道:“夏君安,事情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希望是自己给的,你不要太悲观,好吗?”
这莫可名状的可靠感啊,真是叫我不觉沉溺其中啊。
我没要那男生陪我去医院,毕竟是我逆行,又冲在非机动车道上,属我违规在先,还吓着了人家,怎么可以无理取闹地要人家赔医药费,再说这点擦伤回去擦点药酒就行了,哪里用得着兴师动众地跑医院啊,医院那种地方没事谁会喜欢去不是?
回家之后,免不了要先听周姨大惊小怪地乱叫一通,一点擦伤,不明情况的人会以为我这是摔断了腿,我挖了挖耳朵,坐在沙发上让她给我处理伤口。
周姨细致地给我处理了伤口,然后就说要去买猪脚黄豆给我炖汤喝,好吧,她果然是当我摔断骨头在看待这件事的。
匪白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双腿交叠,双手交叉置于腿上,好整以暇地看我,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我拾起一旁矮几上的纸巾盒丢他:“看什么呢?”
纸巾盒砸了个空,落在他身旁,他笑意更深了:“少见你有嗔怪的模样,很可爱。”
我一时不知要接什么话,猝不及防地叫我红了脸,我抬眼看窗外以掩饰自己尴尬,外头张姨领着另外几个阿姨在整理院子,我才发觉,院子里的葡萄架已是一架新绿,耀眼得紧。
“你说,晚晚回来后,我要怎么问她呢?”
匪白脸上的笑渐渐冷却了:“夏君安,我们之间的交谈,似乎,总是离不开林向晚。”
我有点手足无措:“可我回来就是为了救她,你也答应要帮我的,不谈她,我们要谈什么?”
他按了按太阳穴,似乎有些无奈:“不说话也可以啊。”
不谈话吗?不谈话两人就大眼瞪小眼,不会很尴尬吗?他眉目里总是带着绵绵情意,被他这么盯着,总会心跳加快,口干舌燥,不讲点什么缓解尴尬,我大约可能会窒息到晕过去。
见我不说话他,他说:“我们之间,是可以不用刻意找话题缓解尴尬的,不是吗?”
不是吗?当然不是啊,我和他已经到了相顾无言坐一天这样的境地了?只有跟妈妈和周姨在一起,我才可以很任性地一言不发,跟不相熟的人在一起,不讲话不是不礼貌吗?
匪白两指搭在嘴边,偏头看我:“觉得我们没熟到这个地步,是吗?”
一语中的,我倒更是尴尬,毕竟他给我很多帮助,如果没有他,我根本连再见林向晚一面也是不可能的,如今不管能不能救下林向晚,我又跟她相处了这么些日子,这,不都是托他的福么?
我笑笑:“我会尽力的。”
匪白脸上依然没有笑意:“你知不知道你说这话,有多见外?”
什么嘛,这人今天发什么疯,这样挑剔难伺候,到底要我怎么样?
“那你到底想怎样?”我隐隐有些发火,也拉下了脸。
不料,他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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