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某人立马擦亮钢枪,证明他的技术。
后来的每一次,她都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男人啊,果真是不能嘲笑的。
薄恩恩笑着笑着,些许心思上涌,让她嘴角的笑容没去。现在的她,已经有了心理缺陷,什么时候才能让薄迦言好好的满足一次?
只能吻,不能做,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绝逼的是一种酷刑。
薄恩恩微叹了一口气,摇头,想把那些黑暗的记忆甩掉。
正在这时,大门传来轻响,门开了,薄迦言立身在门口。
“恩恩。”他对着她笑,几步就走了过来,迫不及待的把她搂在怀里,像是刚刚才和她重逢似的。
薄恩恩心里的那些小纠结,立刻被薄迦言的温暖驱散,她勾着他的脖子,喃喃的叫了一声:“小叔叔。”
热乎乎的,暖得薄迦言心上舒服,满身心的想宠她。
“嗯。”他应着声,温热的唇已经在薄恩恩的耳边缠绵,一路温情脉脉的落到她的唇上。
他没有粗暴,没有强硬,只有温如细雨的轻柔,丝丝的渗进薄恩恩的血液里。
身子,被薄迦言轻轻松松的抱了起来,一路吻着上楼,就像他们第一次那样。
床,依旧是那张床,柔软如云,让人躺在上面就浑身瘫软想堕落。
薄恩恩身体里每个细胞,都被薄迦言已经很纯熟的技术撩拨得叫嚣。
其实,是舒逸的,是渴切的。
但当薄迦言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接触到她的肌肤时,薄恩恩的身子就像死去的虾子一般,弓了起来。
那是一种本能的抵触,本来还有些迷幻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小惊慌,薄恩恩拽了拽薄迦言的胳膊,他正埋在她的胸口,极尽温柔。
她知道,他真的很想,很想了,她不想打断他的沉溺,不想浇灭他身体里的火焰。四年,他禁欲一千多个日子,有多少男人捱得过?
薄恩恩心疼他,忍着,手慢慢的从薄迦言的手臂上滑下来,紧紧的攥着床上的被单,闭上眼睛,迫自己去接受一切。
衣衫半解,滑润的肌肤暴|露在空中,传来丝丝的凉意,把薄恩恩身体里那些被薄迦言温暖着的细胞,慢慢的冷却。
薄迦言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黑暗里,薄恩恩似乎感受到有无数双手在她的身上游移,一张张狰狞的脸,笑得像魔鬼。
“不要。”薄恩恩再也忍不下去,忽然间推开薄迦言,缩了自己的身子,深深的喘着气。
薄迦言的怔忡一秒钟都不到,他反应过来,极快的把薄恩恩抱在怀里,呵着气道歉:“对不起,恩恩,对不起”
薄恩恩窝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吁了一口气,微微转首,就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口,听到他的心跳声,薄恩恩僵硬的身子慢慢变软。
“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小叔叔,我该怎么办,我还是好不了我是一个有缺陷的女人了,小叔叔,你还要我干嘛。”
“傻丫头,你在说些什么,我不许你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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