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软趴趴坐在她旁边大着舌头和一个女演员说:“陈鸥?他不行,太花了,我跟他合作过,你可千万别喜欢这种人”
娄蓝有些想笑,大包厢的人来来往往,期间还有别的剧组进来打招呼喝酒,安导演虽是女流之辈却绝不示弱,带着大帮工作人员也要去对方剧组包间敬一圈:“江大爷的剧组,都跟我一起上,喝翻他们!”
人动起来,呼啦啦一涌而出,偌大的包房空下来,娄蓝刚松口气,房间中央忽然响起手机声:“我蒙着面,把自己真实的一面藏在里面,把你的脸再想一遍”
娄蓝脸上有些僵硬,睁开眼睛,阎清霄起身接着电话走出去:“喂,phie,我在外面呢不在房间,”声音越来越远,他打开门:“和同剧组的人啊。”门关上了,仅有的几句话飘进来:“我也想你的,你什么时候回国?”
娄蓝坐起来,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已经醉倒的人躺在沙发上,她觉得自己大约是喝多了,脖子很僵硬,把整个房间看了一圈,坐在那儿好一会儿都没法动弹。
等了一会儿,也没有人再进来。娄蓝拎着自己的衣服走出去,脚步落在铺了软毛毯的走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前后都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在。
娄蓝觉得自己想要找阎清霄问些什么,又说不好,心里慌慌张张的,还有点期待。直到她走出来,被走廊上的风一吹,打了个激灵,才短暂的醒过来。
她想起了阎清鸿,那个几乎因为自己的错误被整个摧毁的少年。
爱上阎清霄的时候,她很年轻,还在上学,手机随处乱放,被人拿走发一条短信并不是难事。阎清鸿那时候也很年轻,少年人恣意轻狂的情态他都有,他有这个资本,意气风发的帮她和娄月诗吵架,替她出气,和娄蓝两个人聊天的时候会谈到自己跟着哥哥学习处理公司业务的经历,娄蓝的父亲娄云旗从那个时候起就经常愿意陪着两个小辈说话,三个人总是会谈到阎清霄公司的事情,阎清鸿不在意,她更是不在意。
现在想想,才知道自己当时有多么愚钝,多么浅薄。
一切都已经晚了,就算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误,又有什么用?事情虽然不是她做的,总归和她有关。
自己是没有借口推卸责任的。
后来她总回想,要是她当初多防备一些娄云旗,少因为那么点儿不值得惦念的亲情对正在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甚至多一点儿心眼,阎清鸿能否因此避免受伤害,能否让阎清霄不会因此离开。
娄蓝想着昨天阎清霄跟她说过的话,让自己陪着他的话。
即便他那么认真的承诺,也只能把话说到陪伴而已。甚至他们都没敢说太长的时间,明年后年大后年一年一年的问,阎清霄最后说的“以后”,这两个字也值得玩味。
刚才听到阎清霄叫的那个英文名字,明显是女人的名字,声音也温柔,作为暗恋明恋甚至舍身勾引了大影帝的人,对此虽然觉得很是受打击。但仔细想想,这么多年阎清霄在国外,怎么可能一个女性都不交往,现在这个社会对男女之事都开放的很,而且还是在国外,要她以为大影帝没有任何感情经历,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只是从此以后对自己在男人心里到底处于什么位置的认识又多了一些,想到这个就不由叹气。
大家都喝成这样子了,她不告而别,也没什么人会在意。
至于阎清霄那边,倒也没什么,他接电话都要避到没人的地方,想必要谈论很重要的事情,大约没空再想着自己。自己溜达回去也好,吹吹风,清醒清醒别天天满脑子的风花雪月,这阵子她几乎要被影帝勾走了魂,险些连正事都忘掉。
娄蓝一个人走出酒店。已经很晚了,大街上没什么人,雪花还在纷纷扬扬的飘,她用围巾把鼻子以下的部分裹得严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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