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你的三鲜粉口味很纯,里面料足汤正,好吃,”黄志华会套近乎。老板娘听了很高兴,说道:“老板你识货,我家三鲜粉祖传的,我老公他府上传下来的做法,加什么料都有讲究的,几十年了都是这个味。客人吃了第一次,以后路过都会来吃第二次的。”
女人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挺满意的,但潘坤听到她说她老公府上,能够说府上的以前都是大户人家,以前在乡村能够称得上大户人家又一般都是地主。
以前乡下,一个村大地主往往只有一个。有钱了就置地,置地多了就成了地主,自已不种,请佃农,长工,短工等耕作。没道理几个有钱凑到一处去买地的。
“老板娘,这样说来,你老公祖上是大地主哦?”潘坤接过话题问。
“我男人外公家是,他祖上是穷光蛋,这煮粉的做法是他/妈妈教的,”老板娘爽朗地说。
这时饮食店门口,一个长了胳腮胡子的男人把一辆破旧三轮车停下,从上面拿了一大把青菜,还有肉类,几包配料。
“啰,当家的回来了,”女人噜了噜嘴,不再吱声。
“老板,打听个事,有个阿婆是大油乡的,姓林,嫁到你们这个村,我们找过来想问她一些事,能告诉我们她家住哪里么?”黄志华问。
“你们找她有啥事?”胳腮胡望着胖子问。
“她家原先不是座落在现在的大油乡政府么?有些情况想问她一下,看她是否了解,”胖子说。
胳腮胡子说,你们找的人是我妈,不过她现在境况不好,老年痴呆症有点严重,估计问不出什么东西。
潘坤也觉得巧了,于是请他带他们两人去见见林家女。
在饮食店后面山脚,一幢洋气的别墅是胡子的家。
“气派,豪华的一栋别墅,”潘坤说,“在乡村建一栋别墅算是比较突出了。”
“在乡下建房不值钱,你们在城市,一套房都比我这个值钱,”男人说。他推开小院大门,一个老太太正坐在一颗杨梅树下念叼叼地不知说啥。
“妈,回屋去,你在树上做什么?”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从屋里走出来,对男人说:“婆又痴呆了,总跑到树下来说找什么东西。”
“找什么东西?”男人问。
“我怎么知道,”小女孩气呼呼地返屋去了。
“看老人这种情况,估计问她皮鼓和骨笛的事她也不清楚了,”黄志华对潘坤说。
“你们知道皮鼓和骨笛在哪?”想不到刚才还痴痴傻傻的老人,好象神情一下子:清醒样,问潘坤两人。
“林婆,我们是大油乡政府的,你知道你家祖宅地是在政府楼哪块么?”黄志华想从头问起。
“你们挖地基把皮鼓和骨笛挖出来了?”林婆紧张地问。
潘坤点头说是。林婆身躯一抖,指着两人说:“赶紧把东西原样埋回去,哪地方实是挖不得,”随后又摇了摇头说:“不过也迟了,出都出来了,不掀一番风浪,看来她也不会安宁了。”
她说的话,让潘坤两人惊心。按她的说话,宿舍楼根本就动不得工。
“为啥动不得工,这可是政府大楼哦,”黄志华插嘴说。
“会死人的,会死人的,”林婆神情有点惊恐。
“妈,你说什么呢?别乱说,”胳腮胡子把母亲扶入厅房,出来招呼两人客厅坐坐。
“我妈自老了后,经常这样神神叼叼的,以前她是很精明的一个人,前几年生了一场病人就这样了,”他回忆着,“前年,突然发高烧,送到医院,医生说是肺部发炎,住院了二个多月,一直高烧不退,整日胡言乱语,后来听隔壁李婶的去玄真观找马真人化了一碗符水喝下去烧才退。回到家就一直这样,时而清醒,时而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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