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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刀上庄了,接下来的第三局,已经是游总的背水一战。
游灏东自知没什么戏了, 反而偃旗息鼓, 只像是排遣郁闷和泄愤一般,每次出牌都将牌移向桌上横卧的人, 将废牌一张一张整齐地码在凌河胸口上。
房间内只听见摸牌出牌的脆音, 没人讲话。这情形就显得有点变态了,凌河胸口几乎没东西蔽体,锁骨之下胸膛之上险伶伶地码了两溜麻将牌。
凌河仰面直视天花板,手脚都懒得动弹,这回手指头也不给严小刀画小图了,嘴角却还擎着荡漾不去的唇波。这人感觉就是跟普通人心肝肺肠长得不一样, 视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的羞辱如无物, 面无羞耻受辱之感,根本就没把姓游的一根头发丝儿放在心上。
渡边仰山将他抬上赌桌就是要羞辱他,让他显得肮脏c淫/荡。
然而在场之人好像没人能淫得了他, 都被他蛰了个遍,对着他都不知怎么动手下嘴。
转眼间又是数轮摸牌,该吃该碰的都来了。
简铭爵在一旁被冷场很久了,本也不是奔着和牌来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会儿凑过来对严小刀使个眼色:“啧,春图美景,秀色可餐啊”
严小刀笑着回他:“简哥,您下得了口?”
简铭爵猛摇摇头,嘴角咧得下巴都快掉茶缸子里了:“真下不了口,可真想上手啊!”
这人眼光一转:“美人在侧,玩个小彩头嘛,不然最后这桌的赢家只能有一个,其他人干瞪眼啊。
“咱们谁吃或者碰了一个刻,就脱他身上一件衣服,怎么样?呵呵”
麦允良听见这话时,比凌河反应还大,眼神迅速阴暗下去,发红的眼珠让一张俊脸陷入一种旁人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与悲愤。只是这道悲愤的情绪被强行吞咽c压抑在喉咙下面,导致胸膛不安地起伏,像很不请愿参与这样的场面,又像是与眼前的凌公子“同病相怜”心有戚戚,或者更像是自惭形秽无法自处。
游灏东又往凌河身上码出一张牌,快要码到肚脐,这时突然烦躁了一句:“简总你快出牌,还想不想和牌?!”
“好好好”简铭爵很没脸皮地笑,“不耽误工夫啦,这局谁拿下了,就痛痛快快给凌公子‘喂’一张麻将牌尝一尝。”
凌河冷笑一声,自带烟熏效果的眼尾以余光扫过简铭爵:“说得好像你拿得下?”
麦允良额前汗都快下来了,被某些十分不快的记忆击中神经中枢,表情十分难受,止不住想当桌干呕。
简铭爵说这话是因为手里牌上了停,和五八万还握了个杠。
严小刀听得懂人话和鬼话,知道简老二在琢磨什么下三滥的下/流把戏,也知道对方这把憋着手气要和牌!
他手指头真的很想捏碎手里的牌,这圈牌玩得已经够久,差不多该收摊结束了。
凌河含着笑意的脸向他这边转过来,玉石色的眼生出一股盘旋的磁力吸住他的视线,没有出声,却把什么都说了,无声地对他唇语:严小刀,我能不能出得去这间屋,就看你手里这副牌了。
严小刀突然垂下眼睫,若无其事地从裤兜掏了手机。
这动作在赌场并不寻常,旁人一下子就都注意到了,游灏东冷冷道:“搞鬼出千么?”
严小刀抬眼无辜地说:“怎么会啊?没人能瞧见你的牌。”
游灏东身后只站着他自己的贴身保镖,屋内也没一两个闲杂人等了。
严小刀随手发了一条带彩图的信息,然后就把手机收起了:“给外边我的朋友梁有晖吱个声安抚一下,不然还以为老子被砍了出不了声。”
游灏东狠狠瞪了一眼,分明就不信,又不能上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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