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缓缓舒张开来。
紫女初时听到‘水消金’三字不大明白,但随后卫庄便同她解释了一番。
“让人去查查最近城里哪家的大人进了大量的水消金?”紫女迟疑了一下,不确定地问道。
其实她心里对结果并不抱希望,紫兰轩对江湖上的消息的确灵通,不过一但涉及朝堂就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不了,这种事情外人是查不到的,昨夜的那一场大雨,让我们有了一张新的情报网。”卫庄嘴角少有地微微扬起。
月下蓑衣客。
秦沚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忽而没了困意,他看着开得正盛的梅花,突然心生感慨。
再过些日子,这梅花就该凋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整个寒冬,是这梅花陪着他。
伸手折一枝入手,秦沚想作剑起舞,却发现自己根本不会舞剑。
他只会杀人,剑招都是最直观的烂大街招数,人家哪里有破绽,他就往哪里砍,砍死为止。
有些微微失落的秦沚突然心思一动,一道黑影手持金色剑影出现在秦沚的对面,散发着诡异的杀气。
大致在脑中模拟了几种杀招,秦沚又叹了口气,黑影缓缓消失。
自己跟自己打,就是一个出招拆招的过程,一切尽在预料之中,实在是无趣。
回身坐在椅子上,秦沚泡了一壶茶,像一条咸鱼一样瘫在摇椅上前后晃动。
“白家世代都是将军,白家世代都是将军。”他口中不断碎碎念着,随后拿出玉佩瞧了瞧,手指轻抚上面的花纹。
“老当将军多没意思,呼来唤去不就是一条狗。”
木屋门房轻轻打开,楚香兰洗漱完后,出来将水浇在花草上,看见摇椅上的秦沚盯着一个玉佩发神,轻手轻脚地走到秦沚身旁,好奇地问道:“公子在想什么?”
秦沚回过神来,眉头一皱,转头问道:“兰儿你说,那白亦非白将军……会不会喜欢男人。”
楚香兰被秦沚说的一愣,伸手撩了撩耳畔垂落的青丝,柔声笑道:“公子为何会这么问?”
沉默少许,秦沚眼里闪过一抹异色:“因为我快要跟他交手了,像我这么优秀的男人,如果白亦非有龙阳之好,岂不是一下子就会被我折服,那就没意思了。”
强忍住嘴边笑意,楚香兰幽幽地白了秦沚一眼,不听他胡言乱语,稍作收拾,便去了厨园为秦沚做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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