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把我故意留给你的那块玉佩当成跟魏以祭一对的了。”傅抉无奈的揉揉她头发,拿过她手中的玉佩,“这两块是一对,你看看这个玉的颜色是青绿,但是你要是仔细看魏以祭的那块,会发现他是米白,而且他也是有一块相对应的玉佩,虽然我不知道他给谁了。”
“你的意思是这种样子的玉佩有四块,两对,一对在你这,一对在魏以祭那,对吧?”
傅抉点头,“猪妞,没想到几年未见,你智商有涨。”
宁生瞪他一眼,猛的想到了什么:“等等,你说我的这块是你故意留给我的?”
“不错啊,”他又露出了贱贱的笑容,“是我故意给你的,因为我知道不久后会分开,找你方便点,还真高估了你的智商,把你自己这块跟魏以祭那块想成一对。”
“不止我还以为只有魏以祭有这玉佩你没有,那天晚上摸到玉佩的时候还以为那个将军就是魏以祭,搞得我难过那么久。”
宁生伸手把傅抉手里那对玉佩抽走一块,“这个送给我,算是你的精神赔偿。”
“好,什么都给你。”傅抉说话的口气带着淡淡的宠溺,惑人的嗓音平添三分魅意,宁生得意的笑了笑,从小她欺负傅抉欺负惯了,现在还是她欺负他,一直欺负到老了欺负不动了为止。
大漠上一轮圆月高照,长长的狼嚎荡漾在寂静的夜空。人们收拾完物品都进入帐篷准备休息,大漠上渐渐恢复了平静。
宁生趴在桌子上准备给维贞和谈的稿子,毛笔不是很好用,她的字写的歪七扭。傅抉看了看她拧眉苦思的痛苦模样,推给她一杯水。
“你不是要喝水的吗,先喝水再想。”
宁生捧起水刚喝没几口,便噗的全喷了出来:“你给我喝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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