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规事件后,千衣心惊胆战地等着尉迟北凌来找她麻烦,但是,整整一个晚上,既没看见他的影子,也没有处罚她的命令下达。
不过,千衣的心还是悬着,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不还得去送饭么。
有好吃的是不是可以免死?
第二天,千衣特意做了一锅香喷喷的莜面窝窝。这种新鲜食材是草原人进贡的,陛下亲自命名为“莜面”。和白面比起来,莜面耐寒经饱,口感香醇,尉迟北凌很喜欢吃。
她磨磨蹭蹭挪进尉迟北凌大帐时,只见他正盘坐在案几前看书。千衣偷偷端详他的脸色,他穿着纯白色绣金线的便服,俊眉朗目不再有咄咄逼人的气势,显得高贵又儒雅,他似乎看得很专注,气息平静,听见她的脚步,眼皮都没抬一抬。
千衣在他身边跪坐下,讨好地揭开笼屉,光亮的栗子色格外诱r,热气和着香气飘散开来。“将军歇一歇吗?吃点东西。”她问得小心翼翼。
尉迟北凌这才斜了她一眼,千衣急忙眼观鼻鼻观心。只听他淡淡地问:“你自己吃了么?”
“没我一会儿回去吃。”
“你这么辛苦,应该慰劳你。”尉迟北凌说着,将食盒推到她面前,“就在这儿吃了吧。”
“我我不”
“这是命令。”他冷冷地吐出几个字,就继续看书了。
千衣只好夹起一个窝窝咬到zui里。吃完一个,尉迟北凌也不做声,千衣只好再去夹一个。就这么沉默着,吃完了三四个,千衣悄悄地放下了筷子。“怎么停了?继续。”尉迟北凌眼睛看着书,声音却及时地响起来。
“我吃饱了。”千衣小声道。
“不会吧?”尉迟北凌放下书,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又要看球,又要赌球,还要追捧球手,这么风生水起的,胃口也应该见长啊。”
“我”
“才吃一半,这不行,接着吃。”尉迟北凌生硬地敲敲案几。
千衣皱着眉头,又去拿了一个。再好吃的东西,也经不住一直吃啊,她又不是男人,怎么吃得下一笼嘛!而且,千衣真是后悔死了,为了讨好他,她做得比平时分量还足。
勉强地吞咽下去,千衣再次放下了筷子。谁知,筷子还没碰到桌面,就被尉迟北凌一抬手架了起来,冷哼道:“别耍花样,不吃完别想走。”
千衣差点哭出来:“我真的实在是吃不下了。”
尉迟北凌挪到她背后,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从后绕到她腹部,慢慢摩挲打圈。千衣又惊又窘,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男人这样触碰过自己,身子不由绷得笔直,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后,让她的肌肤又u又痒,呼吸也不由急迫起来。“将军”她想要挣扎。
“别动。”尉迟北凌轻喝,大手按在她的肚腹上,那里圆圆鼓鼓的,他低笑起来,“唔,看来真的装了不少。”
千衣脸蛋顿时烧起来,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将军,别”她声若蚊蝇,扭动着身子,想要脱离他的掌控。显然,她不能如愿,尉迟北凌的大手绕着她圆鼓鼓的胃徐徐转了一圈,悠悠道:“不过呢,我看努力一下还有空间,来,张zui”
千衣闻言大惊,眼看他腾出手来又去拿筷子,身子一软,慌忙捂住自己zui,一边摇头,一边眼泪止不住巴巴地流出来:“求求你,我再也吃不下了,将军饶命,千衣知错了”
“知错了?”尉迟北凌俯首到她耳畔,唇间的气息擦过她白皙的耳垂,“哪里错了?”
“我我不该学人家赌球更不该跟将军作对”千衣痛哭流涕。
“你跟着李奇赌球,赢了多少钱?”耳边的一个字一个字敲着千衣的心。他都知道了?千衣立刻乖乖地从兜里摸出几枚五铢钱,“全全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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