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刚才看有人跑进去吗?”余中跃向保安出示了警察证,问。
“有一个,刚才跑进去的,我想叫住他,他头也不回。”保安说。
“进了院子,他又去了哪儿?”余中跃问。
“我看到他好像跑进楼里了,他可能有急事找人吧?”保安说。
由于保安的失职,使马大刚有了喘息的时间,不过,在余中跃看来,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如果保安对马大刚紧追不舍,说不定现在已经是剑拔弩张,场面不可控制了。余中跃将目光投向疗养院的大楼,他觉得,如果马大刚冲进了大楼,肯定会引起人们的恐慌与骚乱,但是现在,大楼里没有任何动静,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那么,马大刚果真进了大楼了吗?
是的,马大刚果真进了疗养院的大楼,并一头扎进了一楼的储藏室里。正如临出门时他对钱娟说的那样,他是出门取钱的,不是出门送死的,他不想死,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生存的机会。
过了一会儿,马大刚趴在储藏室的门上,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除了几个老干部在说话外,他没有听到任何异常的动静。他悄悄地将门开了一个小缝儿,向大门望去,于是,苗长安与余中跃等干警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疗养院的四周已经是重兵把守,这个时候的马大刚已经感到了他的在劫难逃,拼个鱼死网破成为他唯一的选择。于是,他掏出,用力推开了房门,却正好与从此路过的一名工作人员撞了个满怀,将其撞倒在地上。
“杀人了——”工作人员坐在地上,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马大刚手中的枪,失魂落魄地惨叫道。
“别动,坐到地上,动我就打死你。”马大刚凶相毕露,说。
工作人员听话地坐在到地上没动,马大刚向二楼跑去。
这种时候的任何轻微的动静都会让所有人心惊肉跳,何况是工作人员的一声大喊,干警马上意识到,马大刚再次出现了。
“苗局,怎么办?”余中跃将手中的枪上了膛,问。
“李所长,你过来。”苗长安对李炳文说,“我再问你一遍,这里面住着的都是些什么人?”
“这是市民政局的一家疗养院,每年都有大批离退休老干部到这里疗养。”李炳文说。
“里面现在究竟住着多少老干部?我要确切数字。”苗长安急不可待地问。
“我们不掌握确切数字,如果按房间计算,应该不少于五十人。”李炳文说。
“这么多?”苗长安失声道。
“苗局,根据我的观察,马大刚身上很可能绑着。”李炳文说。
“什么?他身上绑着?”苗长安惊异地问。
“是,苗局,我发现他腰部鼓鼓的,整整一圈儿,他跑动的时候,我还看到了有引线。”李晓明忧心忡忡地说。
抓捕马大刚,因为他手中有枪,苗长安最担心的是伤及无辜,现在,苗长安最担心的事发生了,马大刚不但手中有枪,身上还捆绑了,很可能受到伤害的竟然是为国家为人民作出了巨大贡献的老干部。苗长安忧心如焚,却一时找不出对应的办法。
“余中跃,你带人进去,组织老干部们转移到安全地方,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与马大刚发生交火,老干部们的生命安全是第一位的,你明白吗?”苗长安交代说。
“明白。”余中跃答应道,“一中队,跟我来。”
“是。”一中队队长陈光海说完,带领干警等跟着余中跃冲进了院内。
此时的马大刚已经冲了疗养院的二楼,几个站在门口的老干部见一个满面杀气的青年人跑上楼来,无不大惊失色。
“回去,不回去打死你。”马大刚用枪指着老干部们,歇斯底里地狂叫道。
老干部们纷纷退回房间,马大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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