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为什么?
靳烈风垂眸地看着她,妖异的紫瞳里,没有一点对她的留恋和同情,只有嫌弃和冷漠。
阮小沫也被眼前突如起来的这一幕弄懵了。
如果她没有记错,这个女人之前还跟靳烈风在蔓藤里做那种事情不是吗?
为什么他会这么做?!
闭嘴!靳烈风对她没有半分的怜惜,语气冷冽:你说的,跪下用手收拾干净所有东西,有什么问题?
女人滞了滞,她那么说,是针对面前这个不长眼的下人提出的,靳少怎么会用到自己身上!
这一定是有误会。
也许是靳少喝得有点多了,没有听清楚她的话。
女人试图去抱靳烈风的大腿,温顺地向他解释道:靳少我刚才说的是用在这个下贱的佣人身上的,刚才是她拿盘子撞了我
靳烈风抬了抬眼皮子:她撞的你?
女人以为他真是搞错了,连忙点点头,又矫揉造作地喊:靳少好疼啊
是吗?靳烈风薄薄的唇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深邃的紫眸微微眯起。
女人几乎被他这个笑容迷得神魂颠倒,爬起来正要向他撒娇,却见他忽然收敛了笑容,浑身散发着森寒的气息。
你是听不懂话吗?男人一字一字地从薄唇里吐出,薄情而残忍:我是让你跪、下、收、拾!
阮小沫怔愣在那里,差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明明这个女人才和靳烈风发生了那种事,他怎么会反而让这个女人跪下去捡那些碎片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被男人身上的凌冽的气场震慑。
她不敢再质问,转过身,咚地一声,直接跪倒在了阮小沫面前。
那双做过指甲、保养良好的白皙的手,颤抖着伸向那堆碎片,伸手一抓,夹杂在碎冰中的细小的碎片,蓦地刺进皮肤,柔嫩的皮肤上立刻就是一道血口子!
就在阮小沫觉得这怎么可能的时候,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一把拽过她,才发现她手上本来即将愈合的伤口,被刚才那么一蹭,又崩裂了。
阮小沫忐忑地想缩回手,却被男人吩咐了人带回房间消毒擦药。
重新消毒上药包扎,阮小沫在房间里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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