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现在骑虎难下,只能继续讲下去。
然后,有个人买馒头的时候遇见了一个那地方的人,就问他‘你们那儿的馒头怎么吃啊?’。
那个地方的人就耸耸肩,啃了一口馒头回答道‘就酱吃’。
阮小沫尽力模仿着两个人说话的不同语调。
问的那个人就很好奇,‘啊?酱?就什么酱吃啊?’
那个地方的人就有点生气了,大声回答他‘就酱吃啊!你耳朵有问题吗!’好了,我讲完了。
电话那头陷入了一阵迷之沉默。
阮小沫握着手机,心脏跳得砰砰快,紧张得要死。
怎么没给她反应?
当初小美给她讲的时候,她就觉得很好笑啊,可为什么靳烈风没有一点反应?
难道是她讲得不好?
那个这个笑话没发挥好!我再给你讲一个吧!阮小沫赶紧打破这片可怕的沉默,自顾自地开始讲下一个笑话。
精神病院有一个老太太每次下雨天,她都要蹲在屋檐下,时间久了,就被医生注意到了,医生很好奇老太太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考虑到要和病人拉进距离,就也学着老太太,每天下雨就蹲老太太身边,时间久了,老太太终于和他搭话了,你猜老太太和他说什么了?
靳烈风那边依旧是一片沉默。
场面尴尬得不得了。
阮小沫掌心都紧张得汗湿了,只好自己接下去:老太太问他,‘你也是蘑菇吗?’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呃
诡异的气氛,让阮小沫尴尬得笑不出来了。
这两个笑话不好笑吗?她第一次听小美讲的时候,她们两个简直要笑翻过去了。
这男人笑点真高真难搞
阮小沫电话那头的男人终于发话了,一字一句,像是咬着牙齿蹦出来的:你在耍我?
她刚才装疯卖傻的,不是在耍他是在做什么?!
我没有阮小沫争辩着。
她是真的觉得很好笑才讲给他听得啊,明明就很认真在讲了,哪有耍他?
既然你这么没诚意,那就该我提要求了!靳烈风直接道,那张迷人的俊脸,被她刚才那堆耍智障的东西气得发黑。
部门经理忍不住掏出纸巾擦起汗来。
完了完了,他今天运气真不好,待会儿肯定死定了!
哦阮小沫刚应了一声,忽然就想起上次护士服的事了。
不行!
前车之鉴,难保靳烈风这个死变态不会再提什么匪夷所思、极其变态的要求!
不、不!等一下,我、我想好了!阮小沫情急之下,脱口道:我送你一件答谢礼可以吗?
不行!靳烈风冷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阮小沫,你觉得我很缺东西是吗?
但凡市面上能买到的,不能买到的,有什么是他弄不到的?
还需要她给他买什么答谢礼?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说,我想阮小沫犹豫了一秒,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我送你一套我亲手设计制作的男士礼服行吗?
男士礼服?
他家的名家手工定制高级西服、男士配件多得要命,他根本就不缺这种东西!
靳烈风蹙起眉头,但那句不行,却在嘴边绕了一圈,没来由的说不出去。
一针一线保证都是我亲手设计缝制的,绝对不会敷衍!没听到他一口拒绝,阮小沫连忙举手保证着。
她亲手设计、亲手缝制?整个工序都由她来完成?
这好像还算像个样子。
哼靳烈风冷哼了一声,终于松口了,那你最好保证你做出来的东西我能满意!
我保证我保证!阮小沫点头如捣蒜,虽然电话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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