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触碰到一片温热结实,像是一颗炸弹,瞬间把阮小沫本来就糊了的脑子炸成一片空白。
腰上忽然一紧,靳烈风的气息迫近。
他的唇霸道地压了下来,在她的唇上辗转缠绵,吻得难分难解。
座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下,阮小沫半睁着眼眸,看到黑色的顶棚。
车外,雨声大作,雷声阵阵,盖过了羞人的声响
车内,呼吸的热度带起雾气,模糊了车窗,遮住了旖旎的春色
被嘈杂的螺旋桨的声音吵醒的时候,阮小沫揉了揉眼睛,茫然环顾四周。
呆了下,她差点从什么地方滚下去。
小心点!男人不太高兴地一把将她捞回怀里,睡够了?昨晚不是昏过去了?不再多睡会儿?
昏过去?!
阮小沫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死,她咳了咳,面红耳赤地忽略了他的问题,磕磕绊绊地问:为、为什么会在飞机上?
昨晚不是赛车赢了,留在山上了吗?
怎么一觉醒来,她就身在直升机上了?!
靳烈风瞥她一眼:除了我抱你上来,还能怎么上来?
他抱的?
为什么她居然连什么时候被抱上直升机的都没感觉?
她睡得有那么死吗?!
那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她小心翼翼朝外面看了一眼。
万丈高空,下面波碧千里,看样子掉下去,也能在海面上摔个残废!
手不自觉抓紧了靳烈风的衣服,引来男人唇角不易察觉地扬起一个弧度。
玩。靳烈风简单地吐出一个字。
阮小沫满脑子问号地看向他。
玩?
他多大人了?
就算玩,就不能他自己去玩,非要带上她陪着么?
你很有意见?他冷冷问。
阮小沫又看了眼外面的高空,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意见!
要是激怒这个喜怒无常的人,把她从这么高的地方丢下去也是有可能的。
见识过他有多冷酷残忍,阮小沫丝毫不怀疑这一点。
飞机很快在大海的一处豪华游轮上的停机坪降落。
停机坪四周,早就有一列列人恭候着。
靳少!见他下来,所有人低头恭敬招呼着。
靳烈风冷冷地应了一声,让那些人先带阮小沫去套房休息,自己则不知道去处理什么事情去了。
阮小沫在总统套房里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房间里有女服务生朝她恭敬地道:阮小姐,靳先生说您一定饿了,所以饭厅已经准备好了营养的早餐,请阮小姐过去用餐。
阮小沫摸摸肚子,虽然昨天傍晚吃了几乎一整个慕斯蛋糕,但经过一晚还真饿了。
游轮上的厨师手艺也很棒,阮小沫吃东西也不挑剔,一口气吃饱,困意就再度袭了上来。
看来昨晚的休息确实不够。
她回到主卧里,服务生已经帮她把窗帘给拉严实了。
窗帘遮光效果良好,整个房间顿时像夜晚一样漆黑,静谧。
一身清爽地往卧室里的大床上一躺,平稳的大游轮就像是在陆地上,一点也不会晃。
阮小沫拉了拉被子,身体上的疲惫让她很快地就入睡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阮小沫打了个哈欠,起身下床刚拉开房门,就看到两名女服务生站在外面。
一个手里抱着条缀满珠宝的深紫色长裙,一个手里端着漆黑丝绒的首饰盒,里面静静地摆放着一下就能看出价值分别都在百万之上的首饰三件。
阮小沫还没怎么清醒,顿时愣在那里。
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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