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猛地战栗了下,眼泪汪汪地看着靳烈风:没有
靳烈风冷笑一声,扣动扳机的声音响起。
啊——
房间里,女人们的尖叫声响起。
那个女人也瞬间跌坐在地上,惊恐地喘着气。
但原本应该血花四溅的画面,却没有出现。
枪里没装子弹。
靳烈风冷着脸将手枪扔开,看向那个麻木站在一旁的女人。
她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反应。
没有嫉妒、没有生气、没有这些爱慕他的女人的任何反应!
如果不是知道她还活着,还有气息,只怕连他都要以为她是这房间里的一个人形装饰罢了!
靳烈风面色森寒,阴鸷的眸光紧紧盯着阮小沫,丝毫不管地上那个惊恐喘息着女人。
他坐回沙发上,语气阴沉地开口:现在,告诉这个女人,什么叫做取悦男人。
她不愿待在他身边,他就偏要她待在自己身边。
她不愿看着他,他就偏要她看着自己!
她不愿意讨好他,顺从他他就偏要她全都做到!
刚才的虚惊一场很快就因为他的一句话平复下来,女人们小猫一样地聚在他身边,包括那个不着寸缕的女人。
他坐在沙发中,周围的女人像美女蛇一样地用尽全力地诱惑着他。
他的眼睛,却一直只死死盯着阮小沫。
这样的糜烂画面让阮小沫觉得恶心。
她偏开了视线。
阮小沫,看清楚了!男人的声音冰冷无情:待会儿你重复的时候,如果有一点做得不对你在医院休养身体的母亲,也许就会知道些什么!
阮小沫狠狠捏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她僵硬地、慢慢地把脑袋转了过去,逼迫着自己去看那样不堪的画面。
就在他身上的衬衣几乎被那些女人剥掉的时候,他盯着阮小沫,冷冷地喊了声:看清楚了?换你来。
那些妖娆的女人都是一怔,诧异地看向那个几乎瘦得皮包骨的怪女人。
让那个女人一个人来?
难道她们是真看走眼了?
原本以为这个样子的女人,充其量是帝宫里新来的佣人,或者是得罪了靳少的人
谁想到靳少竟然真的对这个女人有兴趣?!
我不想再说一遍!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震慑力,让还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即使舍不得,也不敢违抗地散开,给阮小沫留出位置来。
阮小沫咬着下唇,用力之大,口腔里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
她迎着男人幽冷的目光,步履沉重地朝他走了过去。
像是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系在她身上,控制着她不得不走向前去。
她之前就该知道,欺骗他逃离他的计划失败了,等待着她的,肯定是更加过火的羞辱。
这个男人就是个恶魔!
还要我喊开始吗?她的下颔被男人狠狠捏住,但现在她的脸颊已经没有了多余的肉能鼓起,只有苍白的皮肤被他捏得发红。
靳烈风幽深的眼底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冷厉盖过。
阮小沫沉默地、宛如一个提线木偶般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学着那些女人去吻他的颈项。
即将吻上的一刻,她平静地面具上裂开一瞬。
被那些女人吻过的地方,她不想碰。
但如果她不照做
阮小沫知道靳烈风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她赌不起
她闭上眼,逼着自己不去想着自己的感受,不顾胃里不舒服的感觉,只把自己当做没有灵魂的驱壳。
任人摆弄的玩具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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