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震惊地看着靳烈风。
她记得这些女人并不是什么普通身份,都是有头有脸的千金小姐。
他这么做,不担心影响到他自己、影响到kw么?
怎么这么看着我?他低眸,看到她的神情,淡淡地问。
他脸上什么波动都没有,就好像刚才那个残忍的命令不是他下的一样。
那些女人都是一些名媛淑女吧?阮小沫没有藏着自己的疑惑:这么做合适吗?
她们想要淹死你靳烈风随手将一缕湿法给她拨到耳边,睨她一眼:直接死了太便宜。
阮小沫怔了怔。
他是因为她才处置那些女人的?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也是出于他超乎常人的占有欲吗?
就算是他的玩具,就算被他锁在身边,他可以折磨、羞辱,但却不让别人对她动手吗?
这么想来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好事。
半晌,阮小沫回过神来,垂下眼帘,静静道:你不担心给kw带来麻烦?
把那些女人赶出去,都比这样好。
可他性情暴虐残忍,什么事情都由着性子来。
靳烈风冷笑一声,垂眸看她:阮小沫,你不会认为那些老东西不知道自己家的千金小姐在我这里做什么勾当吧?知道了,他们又能怎么样?!
语气狂妄,不可一世的嚣张。
阮小沫没吭声。
他确实有他狂妄的资本。
如果那些人奈何得了他,也不会放任自己家的名媛淑女,来帝宫穿着那种衣服,摇首摆尾地卖乖讨好了。
阶级权势之间,差距巨大。
靳烈风站在最顶端的位置,说是睥睨众生也不为过。
见她安静地躺在怀里,没有再出声,靳烈风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眉头微微蹙起,深邃的紫色眸底极其的不悦。
怀里的重量如此之轻,几乎像是一片羽毛。
她瘦了太多,短短时间里,她回帝宫之后才养起来的肉,很快就消下去了。
靳烈风轻抚着她瘦削的脸颊,心口泛起一丝窒闷的感觉。
是她不对。
是她一次又一次,不断地试图惹毛他。
如果她乖,如果她做那些事,他就不必采用这种手段惩罚她。
其实哪怕是一点
她哪怕是有那些女人身上一点的听话和乖巧,都不会遭到这样的惩罚。
可她的性子,却偏偏他见过的最倔强的性子!
无论她看上去怎样像是一株清丽脆弱的百合,但骨子里,倔到了极点。
他忽然想起那次电话里,她像是耍智障一样讲的冷笑话
又想起她中了老虎机的大奖,惊喜给她的脸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
他在茫茫大海里抱着她的时候,她终于主动吻上来的时候
胸口一阵阵刺痛。
靳烈风没有再在这里停留,抱着轻若无物的女人,直接进了电梯,上了主卧的楼层。
带我来这里做什么?阮小沫抬起眼,触目所及,是她熟悉的房间摆设。
你该回这里了。靳烈风把她轻易地放到大床上。
对她的惩罚已经足够了。
她已经没有睡在他身边太久了。
其余的他可以慢慢纠正她
柔软的床铺并没有下陷多少。
靳烈风的眉头蹙着没有松开,她瘦得离谱,哪怕已经过了这么久,身上却一点肉都没有长回来。
我不想在这里。阮小沫没有挣扎,只是看着他眼睛道。
你只能在这里。靳烈风盯着她,语气慢慢变冷:或者重新回到屋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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