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您醒了?
端着托盘的女佣见她醒了过来,忙躬身问候:您饿了么?少爷吩咐过,您醒了之后需要先吃点粥,然后把药吃了再睡。
阮小沫有点明白不过来地点点头,任由女佣把用餐的精致床上桌搬上来。
靳烈风呢?
这么晚了他却没在这间卧室里休息吗?
阮小姐是在找少爷?女佣替她把餐具和粥盅摆好,笑着问道。
阮小沫没有否认:他今晚在别的房间睡觉么?
那她今晚吃过药后,应该可以睡得踏实些了。
少爷还没有睡,现在应该在从厨房回来的路上了。女佣一边把粥盛到绘着精致彩边的小碗里,一边笑盈盈地解答道:他怕您醒了饿,所以让人先把粥端过来的。
他在从厨房回来的路上?
还让人先把粥端过来?
难道这盅粥非但是他亲自吩咐的,还是他亲自监工的?
一盅米粥而已,他至于吗?
阮小沫越听越不明白了。
白而软糯的米粥,在小碗里散发着自然的米香,鲜香清淡。
门忽然被推开。
女佣回头看了一眼,连忙退到床边,恭敬地朝门口道:少爷,阮小姐已经醒了。
门口的男人个头高挑,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她生病输液的时候那一套了。
宽大袖袍的中世纪风格木耳边领口黑色衬衫,材质柔软亲肤,低调的款型和裁剪中,处处透露着精致和奢华。
裤型是轻便的休闲款式,但依旧能看出男人的腰线紧窄,腿部线条笔直修长。
比例完美得仿佛是服装设计师笔下那样的俊美男人,随随便便就将这样复古的款式穿得优雅迷人。
哼,算你醒得及时。靳烈风冷冷开口,迈开步子,走了进来,要是粥冷了你还没醒,那就再也别想吃到了。
阮小沫随口道:可以热一热的。
冷了再热就是,有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走到她床边坐下,深紫色宝石般的眼眸鄙夷地睇着她:热一热再吃?帝宫的厨房从来不接受二次回热的食物。
所以冷掉的食物都直接丢掉了?
还真是浪费得彻底。
阮小沫懒得跟他这样奢侈浪费的人多扯什么,伸手拿过勺子,舀了一勺粥。
顿了顿,她出声道:为什么是白粥?
他明明拒绝了的。
床边下陷,男人身上惯有的淡淡香味靠近。
你不是说自己想吃吗?靳烈风瞥她一眼,满不在乎地从她手里夺去粥勺:我喂你。
又让她自己吃,也不知道能吃几口。
不,也许就几勺米汤她就不吃了。
那这样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带着热粥温度的勺子递到唇边,让阮小沫很不自在。
她没有被人喂食过,也不像他,从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她伸手去拿勺子:我自己来——
要么吃,要么我把粥都倒掉。冷冷的语调里,全然都是明晃晃的威胁。
他说话什么时候都必须带着威胁吗?
阮小沫妥协地看了他一眼,张开嘴。
一勺混着软糯米粒和湿润米汤的粥送进了她嘴里。
米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男人吹凉了,温度刚好。
带着一点点咸味,刚好刺激泛着苦味的味蕾。
软烂、好入口,米香味浓厚,几乎不用嚼,满口的米香。
暖呼呼的米粥顺着脖颈淌下去,落进胃里,带来一丝暖意。
似乎是从身体里传来的暖意。
靳烈风眉眼深邃,目光停留在她身上,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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