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了黏黏糊糊的奶油,脸上的艳丽妆容,也被糊了厚厚一层,粘着厚奶油的假睫毛,随着她惊恐眨眼的动作,像是丑角一般喜感好笑。
奶油甜点下层的糕点,除了被拍烂在阮如云脸上的,好几个掉了下来,砸在她的胸口上,礼服上。
原本千金小姐地高贵形象,瞬间碎了一地。
阮如云不敢相信阮小沫居然会对她做出这种事,在震惊了两三秒之后,她猛然发出一声尖叫,瞬间吸引了会场不少人的注意力。
阮小沫你疯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尖叫着朝阮小沫扑过去:你这个小贱人疯婆子!
阮如烟往四周瞟了一眼,连忙拉住阮如云,重新拾回知书达理的形象,如云,你别气,小沫可能是一时失手了,她怎么会因为你劝她回家,就拿盘子砸你呢?
看着阮如烟突然带回假面,阮小沫心底陡然升起一股不好地预感。
她敏锐地刚要转身看向身后,就被人突如其来地重重推了一下!
疼!
她整个人直直摔倒在地上,膝盖没有任何缓冲地磕在大理石地板上,一声钝响,她整个膝盖瞬间疼得站不起来。
云儿!云儿你这是怎么了?!柳萋萋不顾一身华贵的礼服,直接就扑了过去,心疼着自己的大女儿。
一双男士皮鞋在她面前停下。
皮鞋的款式,她认得,是她爸爸阮鸿风一直偏爱的款式。
她爸爸这么多年来,喜欢的皮鞋样式,就翻来覆去的穿。
小时候她曾经想过,如果爸爸对妈妈在婚礼上的山盟海誓,能像对鞋子一样长久,就好了。
现在想起来也是好笑又酸涩,她那时是有多可怜,居然连双鞋子都会羡慕
阮小沫盯着那双男士皮鞋,她没有指望爸爸会伸手拉她一把,真的没——
男士皮鞋在她面前停留不过半秒,就追随着柳萋萋的脚步,走到了阮如云身边。
一滴泪,从热烫的眼眶溢出。
阮小沫瞪着倒映出自己的孤身一人,和阮如云那边的父母关爱,捂着膝盖地手,忍不住抓皱了膝盖处的布料
阮小沫!你是怎么回事!云儿怎么你了!你就要拿盘子砸她!柳萋萋确认了自己女儿没事,只是被人砸了一身的奶油之后,第一时间朝阮小沫发难。
阮小沫背对着他们,膝盖依旧疼的站不起来。
可她用两只手使劲撑在地板上,拼命地尝试起身。
她不要留在这里
她不想面对这一群人
她不想面对着看这上去和和美美、圆圆满满的一家人!
妈妈,我不过就是说了她两句,我说爸爸也不是存心赶她走的,让她玩够了,就赶紧回来,跟爸爸好好认个错,也就好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的,这话哪儿有错了?她就突然用盘子砸我,还怪爸爸就为靳家晚宴那么一点小事生她的气
阮如云也反应过来,立刻生动地编造了一套无辜的说辞,把自己先前的主动挑衅撇得一干二净。
反正刚才除了阮如烟,也没有证人,她们两姐妹串通好了,就像小时候一样,爸爸只会信她们,而不信阮小沫!
阮小沫听得只想笑。
这么老套的手段,都多少年过去了,她们两还是只会用这种串通一气的方法污蔑她。
可很快,她的笑容就变成了一种苦涩。
因为她知道,这种手段虽然老套,但对她爸爸,却总是行之有效的。
小时候有效,现在更是。
靳家晚宴那晚,将她这么多年的忍耐才建立起来的一点好印象,摧毁殆尽
孽女!阮鸿风果然暴躁起来,他大步走过来,就把阮小沫一把从地上拽了起来:你丢进了我们阮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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