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里,有着微不可见的试探。
阮小沫没听出来,只是点点头:张医生说,她因为今天的事,受了相当大的刺激。
以致于对她这个女儿的话,都不闻不问。
她不可能怪妈妈,只是心疼,为什么都被爸爸伤到这个地步,却还是不肯放弃。
至于墨修泽无论今天的话怎么算,也许从他出国之后,就已经和她分道扬镳,渐行渐远了
阮小沫忽略过那一抹胸口的滞闷感,抿了抿唇。
靳烈风定定注视着她,道: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母亲安排最好的催眠团队,替她洗脑清除掉关于你父亲的东西。
他所经手的军火行业,少不了一些手段。
除了严刑拷问这样肉体上的折磨,心理领域,kw还养着一大群拥有着国际领先技术的心理学专家,在以往的催眠招供和洗脑这种事情上,有着显著的效果。
如果她因为目睹她母亲的经历,而替母亲痛苦,那他倒是可以帮她消除她母亲现在的折磨。
阮小沫愣了下,抬头看向他,像是没听懂他的意思。
刚好最近他们有了一项新的技术突破,配合医学上神经方面的科技仪器配合,可以达到百分之七十以上洗脑成功的几率。
靳烈风说着,抬起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摘下她绑住马尾的发圈,让她的长发顺着肩膀倾泻而下。
他的指尖穿进发丝间,从那柔软亮泽的黑发中,能闻到清新怡人的幽香。
对于这样亲昵的行为,他做得再习惯不过了。
阮小沫被他拨动发丝时,脖颈被发丝抚弄得有些发痒,她本能地缩了缩脖子,疑惑地问道:也就是说,还有百分之三十的失败几率?
靳烈风不满她的闪躲,直接一把把她搂怀里,颀长的身材微微俯身,不高兴地道:不准动!
阮小沫只好不动,任他搂着自己,高挺微凉的鼻尖在自己脸颊、耳边眷恋地移动。
酥麻发痒的感觉,像是微小的电流从被他接触到皮肤,窜进大脑。
软软的耳垂猝不及防地被他咬了一口,印上一个清晰的牙印子。
阮小沫委屈地皱眉痛呼一声,伸手要去捂,却在下一秒,又被他的薄唇吻住。
湿热的触感传来,刚才的痛感似乎瞬间就转变成了另一种感觉。
阮小沫红了脸,又不敢去推他,只好道:靳烈风,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她并不是真的想把这种东西用到自己的妈妈身上。
是否放弃父亲,是否不爱父亲,是否不再等待父亲,这都应该是她母亲自己来做决定才对,她不能越厨代庖,替母亲决定。
但她也确实好奇这种手段。
一个人,如果深爱着另一个人,那他的记忆,真的会这么容易地被人洗掉吗?
那百分之七十的几率是爱得不够深?还是普通意义上的操作失败?
靳烈风放开她的耳垂,嗓音磁性低沉地嗯了一声。
环绕着她腰际的手,又偷偷潜入了她衣摆下面,游曳往上,引来她隔着衣服抓住他的手,一双杏目圆圆亮亮的地瞪视着他。
目前的实验数据来看,确实有着百分之三十的失败率,其成因还在确认中,经过下一轮改进后的实验结束,理论上应该可以再提升百分之二十。
他随口解释着,深紫色的眼眸注视着她,丝毫不把她的不满当回事。
你!阮小沫咬住自己的下唇,咽下一声惊呼,白皙的脸颊被红霞渲染,黑发披肩的清纯模样,只让人觉得更加诱人。
她现在哪里还能有精力去想洗脑的事,只艰难地道:你不许在这里
这里是她工作的地方,才不容他乱来!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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