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的威胁。
她刚才的话和说他现在的身体不行有什么区别?!
这个女人不知道说男人不行是大忌吗!!!
两人距离极近,阮小沫的脚也被他压着,挣脱不开,刹时羞红了脸,但还尝试挣扎地道:我不是担心你身体吗?你从中枪那天起应该就没有睡过觉了吧?难道不该好好休养吗?
见她居然还没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靳烈风脸色又难看了一分:阮小沫!!!
我说错了嘛?医生不就是这么嘱托的么?靳烈风,你为什么从来不愿意遵医嘱?!
你白痴吗阮小沫!!!
我说错了吗?你不是该好好的靳烈风!你干什么!!!
阮小沫慌忙去拉自己的衣服,可一个不小心,领口的扣子又被他解开几颗。
我在让你明白我现在的身体非、常、适、合!!!
靳烈风在她已经羞成粉红色的耳垂上泄愤地咬了一口,非常介意地重重吐出最后四个字。
阮小沫滞了滞,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措辞出了什么问题,所以非但没有阻止得了他,还起了反效果。
我不是那个意思靳烈风,你——
她的话音还没落,就听到金属门内的铃声响了起来,随后,齐峰的声音从通话设备里传了出来:少爷,有视频电话找您。
靳烈风依旧恶狠狠地盯着阮小沫,像是头饿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下一秒就要把她拆吃入腹一样。
挂了,不接!他毫不在意地随口回道。
门外的齐峰似乎迟疑了一小会儿,但还是很快又道:少爷,是靳家打来的电话。
靳烈风动作一滞,眸色沉了下来。
阮小沫刚以为他要起身她离开了,正想顺势爬起来,却不料他忽然俯身,准确无误地吻住她的唇,吻势汹涌澎湃,像是想要用这个吻代替刚才没有进行完成的事一样
半晌,白色的金属大门打开,齐峰站在门口恭敬地朝走出来男人弯身:少爷,那边人都齐了,看来早上夫人离开后,已经有所动作了。
靳烈风冷笑一声,不就是想借着整个靳家的老东西给我施压?我母亲真是糊涂了,以为这群老东西能有用?
会议室里的设备已经就绪,投影仪把连线那头的画面投放在幕布上。
幕布那边的会议长桌边,坐着一群西装革履的人,大多头发半白,神情带着一股德高望重的气势,望着这边,气氛如同会审般沉闷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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