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嘲笑他之前只是运气好而已,根本就是乱说,瞎猫撞上死耗子罢了。
靳烈风本来私下扫了一圈,对这些东西都不太感兴趣,见她似乎除了龙虾和鱼好像也不是很感兴趣,是打算走了。
但一听她的宣战,他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望向她。
靳烈风淡定地问道:可以,但这样不公平。
阮小沫本来因为他利落的答应的两个字还高兴着,当听到他的下一句时,顿时脱口而出:哪里有不公平?你既然说我的心思好猜,那我就让你再试试,这有什么不公平的?
当然不公平了。靳烈风单手插在兜里,颀长的身躯和这周围充满普通人的生活气息的超市,完全格格不入。
他修长的手指握在购物车上,食指轻轻地敲击着购物车的把手上。
起码要你猜一次,我猜一次,这样才公平。靳烈风的声音低沉冷静,丝毫没有阮小沫那么明显激动的情绪。
原来是这样
她猜一次,靳烈风猜一次,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还以为是什么附加条件呢
阮小沫想也没想,立刻当即就回答道:那好啊!就你一次我一次!
那你先猜。她说完,尽量维持着自己现在的表情,免得自己泄露一丝一毫内心的真实想法。
靳烈风盯着她,直接不理会她的要求,我们同时猜,然后一起说出来。
同时猜?
然后一起说?
这样也可以呀,反正她只需要否认靳烈风的话、耍赖就可以了。
思量过后,阮小沫当然毫不在意地同意了:行!三秒钟之后我们一起说!
于是,等了三秒钟之后,阮小沫急不可耐地脱口而出:错!
靳烈风没有出声,只默默地看着她。
阮小沫:
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脑子短路了
开口前她脑子里一直在现编猜测靳烈风内心的说辞,但极其渴望否认靳烈风猜测自己说辞的心,又一直在打扰她的思路。
眼见三秒钟越来越近,她不知道怎么的出口就成了应该晚点再说的否认了
这下好了。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我说的错是她感觉自己快要想借口想到掉头发了,我说的是你在想我一定会猜错的!
对,这个借口好。
她记得看过那本书里,就是这么用的。
猜别人的心理,然后主人公就蒙了把对方一定认为他会猜错的,然后居然就对了。
不对。靳烈风低眸望深深地着她,低沉磁性的声音悦耳至极:我是在想,我很高兴。
阮小沫愣了下:什么?
他高兴?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而且他们刚才不是在互相揣测对方的想法吗?
这是我从治疗室出来就一直有的想法。靳烈风站在她面前,天花板的灯光从头顶照下来,将他原本就深邃的轮廓,显得更加如同雕塑一般完美。
那双深紫色的眸子,仿佛如同一汪深潭,有着让人沉溺其中的致命吸引力。
我不怕死,阮小沫,哪怕是之前我选择不治疗,选择了没有将来的选择时,我没有一点害怕。靳烈风静静地道。
提到这个话题,阮小沫刚才心头的那些念头,刹那间都清的一干二净。
靳烈风之前是因为她,才说什么都不接受治疗的。
但就在治疗完毕,我从手术的床铺上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从薄唇中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句话:我很高兴,因为你说过的那些话,你答应我的事。
阮小沫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胸腔里,有什么感觉在不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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