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阮小姐,少爷现在还不想见您,请您耐心等候,如果少爷愿意了,自然会让我把您带过去。
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天了,也不知道已经经过多少次这样的对话了。
阮小沫心底的一点点希望,渐渐被一次又一次的冷水破灭。
再一次被朱莉拒绝带她去见靳烈风后,她在黑暗中,端着托盘坐了下来。
肚子里上次进食的食物其实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可是她完全提不起吃饭的胃口来。
其实在今天之前的每一天,她都是尽力逼着自己进食的。
她必须要挨到见到靳烈风的时候,跟他说清楚那天发生的事,她更需要确认墨修泽的消息,可她每次跟朱莉打听,朱莉就只有无可奉告
他现在安全吗?
阮小沫可以猜到,那天就算靳烈风没有进去,亲自对墨修泽进行折磨,但那些保镖绝对不可能让墨修泽好过的
墨家有把他接回去吗?
他现在是不是在墨家养伤的?
靳烈风是真的那么相信那天他自己看到的,完全不肯再给她一分的相信了吗?
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就这样把她关到死?
阮小沫无神地去摸托盘,这些时间以来,她已经适应了这里的黑暗,甚至能够在黑暗中毫无障碍地摸索椅子、床,以及洗手间的门。
可摸到托盘的一瞬,她又停下了。
也许
也许她是不是还可以再故技重施一次,也许这个办法可以帮她见到靳烈风?
阮小沫对自己这样的行为是否能得到她想要的效果,很没信心。
用她自己威胁靳烈风,在酒店的时候,她已经做一次了
这次,还能起作用吗?
靳烈风平时最关心的就是她的饮食起居了,生怕之前那次把她绑在屋顶上接受阳光炙烤的时间,给她的身体留下任何的后遗症,所以对她的胃、对她每天摄入的营养,都相当的关注
哪怕是现在把她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小黑屋里,她也能感觉得出来,每天送来的菜式虽然不如在饭厅里时那样的丰富,但菜式依旧差不多和以前一样
就算厨房那边的厨师不知道她和靳烈风的事,所以没有改换菜色,靳烈风也早该派人吩咐下去了
那现在既然菜式依旧是按照营养菜单来的,是不是就可以说明其实他并没有因为那件事而全然不在乎她?
打定主意,阮小沫坚决地推开了托盘,直到下次送餐过来的人出现,也没有再动一筷子那些菜。
全是石头磊成的石屋刑房里,被吊着的那个男人已经奄奄一息了。
如果不是身上的生理监测贴片连接的仪器,还有波形和声音,显示着他还活着,几乎就是一个死人的模样了。
在他周围的地上,一地的血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层层叠叠地暗红和鲜红交叠着。
男人的脸色已经极致苍白,呼吸微弱。
靳烈风走下台阶,面色森寒地走向那个已经快要不行的男人。
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能扛到这个地步!
他亲手选的刑具,是普通人万万不可能熬得过去的
可从行刑一直到现在,这家伙竟然从来没有跟他求饶过!!!
他脸色难看,定定地打量了这宛如尸体的人一眼,森寒地出声:拿敏感剂来。
把痛觉神经提高千百倍的敏感剂
不可能有人扛得住的!
而扛不住的后果倒不是死,而是神经错乱,彻底变成一个疯子傻子!!!
这样一个疯子、傻子,到时候,就算他把这个男人送到阮小沫面前,阮小沫也不见得会选择和这样的一个从精神上残废了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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