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难以置信的望着靳烈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可能?!她急迫地道:那天我一直在那个聚会上陪她陪够了十五分钟,明明是她说肚子还饿,想要拖延时间,实际上是在等给我水杯里下药的药效起作用——
药效?米莲娜震惊地睁大了眼睛,黏着厚重假睫毛的眼睛看上去大的可怕,小沫你不要乱说啊,我什么时候给你下药了?再说,我难道不知道你是靳少最喜欢的女人吗?我怎么敢给你下药?
说完,她又楚楚可怜地挽紧了身旁的男人,求情地道:靳少您是知道整个过程的,我当时早就离开了,怎么可能还给她下药呢?我知道您喜欢小沫可是这件事我确实没有做过,您别只听小沫的话,她就是想把我拉下水来搅浑水而已,您千万要替我做主呀
她的声音嗲得不能再嗲了,胸口又一直蹭,手也不安分地在靳烈风的近乎敞开的睡袍的领口滑动。
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大约都抵抗不了这样诱人的引诱吧?
阮小沫看着只觉得之前吃下去的那些流食,都快要涌到喉咙了,下一秒,简直要直接当场吐出来了。
对峙就对峙,米莲娜这么一副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在这里和靳烈风滚床单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这段时间一直是米莲娜在里面伺候靳烈风吗?看来靳烈风这段时间,并没有好好的满足她啊?
在心底暗自按捺下恶心的呕吐欲望,阮小沫只定定盯着靳烈风:那天,她确实一直和我在聚会上待足了十五分钟,怎么可能会提早离开?靳烈风,酒店是在市区的,如果你去查监控,应该能查到她带着已经被下药的我进入酒店的监控才对。
这一点,起码是铁一般的证据。
她那时被下了药,全无意识,如果被他们带着进入酒店,必然会留下证据的。
所以米莲娜只要解释不了这一点,那之前所有对她的算计和污蔑,都会不攻自破的。
小沫米莲娜一副可怜兮兮的白莲花的样子,朝她晃了晃身体,波澜起伏的部位晃得阮小沫眼晕,恨不得给她拿棉被给裹上。
晃什么晃,知道她身材好,就不能有点羞耻心,这个样子在人面前也能这么自然吗?!
阮小沫皱起眉,拼命控制着自己想把那些女人躺着的地毯掀起来,给米莲娜披上的冲动。
我知道你恨我把这件事捅给了靳少,可是你知道的啊米莲娜转头,一脸痴迷地望着靳烈风如同雕塑一般完美精致的面庞,我一直都喜欢靳少呀,所以,那天我本来想再约你下班之后去逛街,打给你公司之后,发现你没回去,才会找人去查了查了,就查到了你的身份证和墨家的少爷开了房间的事
米莲娜真诚地眨了眨眼睛,仿佛她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一样。
小沫,我不比你,靳少对我不特别我知道,靳少不喜欢我,我也知道,但是我喜欢他啊你说,我怎么能容忍自己喜欢的男人,他所喜欢的女人和别的男人约会,却瞒在鼓里?小沫,我希望你理解我,这件事错的是你,如果不是你背叛靳少,要和别的男人约会还发生了关系我怎么可能去告诉靳少?
阮小沫被她颠倒黑白的说辞气得不行,冷着脸上前一步:米莲娜,你再说一遍,我干什么了?约会?是我自己主动去的酒店,还是你们迷晕了我之后,把我和墨修泽都丢在酒店,而且你们还给他下了那种药!!!
那个药的药性不用想,也绝对是很强烈的那种。
不然,墨修泽一向很尊重她,以前和他交往的时候,墨修泽也从来不对她做出动手动脚的事,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为了不对她下手,而打伤自己?
那必然是发现可能理智无法遏制住被药性激发的兽性,才会那样做
而这,也直接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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