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鲜艳的羊毛手工针织,复杂的纹路和颜色,在她眼中模糊成一团。
身体像是被火烧一样的难受。
她抬起头,往靳烈风的方向望去,只看到那双笔直的长腿后退一步,他冷漠无情地转过了身。
表演,开始吧。
他的声音如同无机质的水晶撞击发出的声音,悦耳,又冰冷。
阮小沫看到周围已经模糊成一团黑影的那些男人们,逐渐地靠拢了她。
她不死心地想往后躲,可身体根本就无法拖着躲闪,没移动两下,她就只感觉到大脑里,仿佛最后一丝理智绷断了。
理智彻底离开,只有身体上的感觉还在继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疼痛,将阮小沫从昏沉中唤醒。
这是那里?
她迷茫地抬起眼,打量四周。
陌生的房间,华丽而奢侈,一面墙的落地窗,做工精良的纱幔绑在落地窗两边。
缀着精美宝石的穿衣镜,就在欧式大床的对面,正对着这张大床。
这房间处处的奢华和昂贵,都在告诉她,她还在帝宫里。
阮小沫几乎是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在她彻底失去理智之前,发生了什么。
大脑就像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刺激之后,不自觉地疲惫而迟钝。
也许是那种东西药性的后遗症。
阮小沫想要坐起来,却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疼痛。
酸涩的感觉,从她身体的每一处传来,让她连抬起手臂都费力,更不要说坐起来了。
她被折磨得不轻。
这是阮小沫能够清清楚楚感受到的。
在药效发作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身上的这种感觉,绝对是被人一次又一次地给
她平躺在床上,盯着绘着繁复花纹如同艺术品的天花板,面如死灰。
她被强了,被许许多多靳烈风安排的男人,当着那些人的面,羞辱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终于身体经受不住,彻底昏厥过去。
是这样的吧?
偏过头,她面无表情地望着落地窗的方向。
一滴眼泪,静静地从她眼角滑下,浸湿了枕头。
够了吗?
这样,对靳烈风够了吗?
他不是恨她和别的男人上了床吗?
那现在她已经被他安排的男人给轮过,这足够消除他对她背叛的恨意了吗?
他可以,放她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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