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泽,他——你把他怎么样了?你能不能放过他?
她走不掉了。
但墨修泽呢?
他到底是不是那天也被靳烈风抓回来了?
靳烈风冷笑一声: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担心他?阮小沫了,你对他还真是情真意切,是不是?
这就是她真的爱上一个男人的样子。
连她自己都顾不上了,却还惦记着对方的安危!
阮小沫抿唇,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不该回答他。
可她也不愿意收回之前的问话,她需要知道墨修泽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靳烈风看着她担心的模样,忍不住讽刺地冷笑起来。
他眉尾略略挑起,眸底冰冷,嗓音中弥漫着寒意:放心,阮小沫,你和他,你们两没一个可以好过!!!
说罢,靳烈风转过身,大步地离开了这间卧室,只留下一室叫人喘不过气的气氛。
阮小沫躺在床铺上,定定望着天花板,身体僵硬而无法松懈下来。
她不明白,靳烈风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
也许,那天的表演,对靳烈风来说,还不够精彩、不够让他满意的么?
那让她恐惧无助的一幕,又在脑海里浮现。
阮小沫不自觉地缩起手脚,没有安全感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窝在柔软的被子间。
如果那样的报复,对他而言,都还不够,那下次等待着她的,还会有什么?
他为什么不像对待其他人那样干脆的折磨和报复呢?
靳烈风他就一定要,自己亲自安排,然后一点一点地折磨她,看着她不堪狼狈的样子,忍受着他施与的痛苦和屈辱,才会觉得满足吗?
阮小沫缓缓闭上眼,心口涌起一阵的滞闷,疲惫到无以复加。
几天过去,她身上的伤口也逐渐满满愈合了一些。
靳烈风没有像之前把她禁足在小黑屋一样,只把她困在一个小小的房间,不让她离开。
但这对阮小沫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是一个是在较小的囚笼,而另一个,是在更大的囚笼中而已。
坐牢这种事,对于囚徒来说,难道待在更大的囚笼中,就会感觉更舒服一点吗?
阮小姐,该用餐了。有佣人敲了敲门,推了餐车进来。
阮小沫沉默地坐到了房间里的小餐桌旁,看着佣人给她将菜品一道道拿出来摆好。
从她被关到这里来之后,起码不用在看着那些女人和靳烈风缠绵亲热,更不用看到米莲娜那个设计陷害她、却装得一手好无辜的女人了。
更不用,听米莲娜大半夜和靳烈风亲热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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