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废物约会的时候,也会精心打扮么?靳烈风低声在她耳边问道,磁性的嗓音带着些阴沉的寒意。
阮小沫挣扎了下,只能回答道:没有。
没有约会,自然更谈不上什么精心打扮了!
呵。男人低笑一声,声音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那笑声仿佛是嘲笑,嘲笑阮小沫在睁眼说瞎话。
为什么不敢看我?不满她一直低头躲避他的视线,靳烈风伸手,单手掐住阮小沫的下颔,用力地让她不得不面向自己,心虚了?
阮小沫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和他对视:我没有,靳烈风,你今天带我过来,究竟是要做什么?!
带她过来,让那些人给她打扮成这样,这个男人在心底打着什么样的主意?
就算是死,她也应该死个明白,不是吗?
位于她小腹处的马甲系绳,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撩起,在手指上玩弄一般地绕着。
只要这根绳轻轻一拉,拉开她马甲上的这个活结,那么她身上这件没有一颗扣子的马甲,就会直接敞开。
而马甲下,和裙子下一样,那些人没有给她更多的遮蔽衣物。
这也是她一路走来,恐慌不安的原因之一。
她从来没有这样大胆过,哪怕是之前答应过靳烈风的护士服,也没有这样的大胆过。
这个男人很会踩着她的弱点来羞辱她、恐吓她。
阮小沫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把绳子的那头,从他的手里抢了过来。
靳烈风抬眼,直直盯着她。
那双深邃的紫眸,在面无表情地盯着人的时候,完完全全就冷得像是两颗璀璨而冰冷的紫宝石。
叫人不由自主地背后发寒。
阮小沫滞了滞,还是选择不闪不避地看了回去。
不论靳烈风今天是想要做什么,她都逃不掉,倒不如她索性不要再畏畏缩缩的!
怕什么?就算是在所有人面前一丝不挂,你也不是第一次了。靳烈风意有所指地嘲讽地道:就算不记得那时的感觉,你也该知道发生过什么,这种时候,有必要装什么清纯?
他的话,宛如一把利剑,狠狠刺入阮小沫最脆弱的位置。
她怔怔地盯着男人英俊绝伦的面庞,轮廓分明,犹如雕塑艺术家精心雕刻出来的一件完美作品。
哪怕是她最憎恨他的时候,也没办法否认这张脸的好看。
可现在,她只觉得,现在看着这张脸,她都感受到从身到心,都犹如浸在寒冬的河流的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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