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制的门把手冰凉的感觉浸入心肺。
不过又怎么样呢?
她现在浑身上下,可以说已经没有一丝的暖意和温度,就算再冷一些,就算真的把她扔进冰封的湖水里,又怎么样呢?
能比她现在的境况还要更坏吗?
灰暗和绝望,交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将她紧紧束缚其中,封闭了她所有的知觉。
就在她刚拉开门的一瞬间,门外等待许久的人,刚探了个头过来,就只听到啪嚓碎裂的一声。
给我滚出去!!!
阮小沫还没有看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就看到了刚被她拉开一点的门缝,又被重重地关上了。
她愣愣地低头,看到门口的地上,还有清晰的血迹。
是刚才那个探头进来的工作人员脑袋上的。
靳烈风把手里的高脚杯,砸到了那个工作人员的脑袋上。
阮小沫怔然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
不是他说的要让那些工作人员把她带下去,把她拍卖么?
那他刚才又在做什么?
靳烈风把那些工作人员赶走,又把门关上,他到底想怎么样?!
还是说,他另外又有什么新花样了?
阮小沫还没想的明白,就感觉到自己身上束得紧紧的马甲忽然一松。
她低头,看见自己的绳子已经被男人一手拉开,随后,她被粗鲁地推到门板上,背后撞得生疼。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要下去?!男人的语气,仿佛是她自己主动要求那么做的,完全是泄愤般的暴怒语气。
阮小沫咬着下唇,忍受着痛楚的感觉,闷声不肯解释。
她能不下去吗?
在他面前,她有的选吗?
她从来都没有选择,否则,一开始的时候,她早就逃得离这个凶残的男人远远的了!
见她不肯回应自己,靳烈风仿佛是一头狂暴的野兽,变本加厉地折磨着她,完全将台下还在等待着他的拍卖品
的其他人抛之脑后。
阮小沫的下唇被她自己咬的血肉模糊,以至于连吻都变得疼痛难当。
漫长的折磨之后,阮小沫慢慢坐到地上,无论是马甲还是纱裙,都已经碎得不成样子。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考虑别的问题了。
身体的疲惫和难受,只让她恨不得就此闭上眼睛,一觉不醒。
可靳烈风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她?
他说过,要让她生不如死地痛苦下去。
阮小沫呆呆坐在帝宫囚禁她的那间卧室的大床,感觉周身的感觉,都仿佛凝固了似的。
她还要在这里待多久?
她还要在这个男人身边,待上多久?
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折磨,还要再经历多少次?
有人说,最让人承受不下去的,不是眼前的痛苦,而是看不到尽头的痛苦。
对她而言,两者皆是。
眼前的痛苦,靳烈风对她的折磨和羞辱,应该说,是任何一个像她这样的普通女人,都不能轻易承受的。
但她不得不熬过去。
咚咚咚。卧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了几下。
阮小沫的眼睫颤了颤,这才有了点活人的气息。
门外的人对她没有反应也不出声的行为,已经很习惯似的,直接推开门进来了。
餐车的声音传来,轮子滚过地面,饭菜的香味,从空气中传来。
阮小沫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等到佣人摆好餐点之后,她才发觉,这次佣人没有立刻退出去。
以往的话,佣人都会在摆完餐车上的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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