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个男人和别的女人这样亲密地在一起,哪怕不需要做到这么露骨的情况下,阮小沫这个女人,只怕也不能忍下去了吧?
毕竟是她爱了那么久,连梦想中的婚礼的男装礼服设计,都给了那个男人!
想起那张设计图纸,靳烈风的怒意就更加汹涌。
不待阮小沫回答,他就强行扯着阮小沫进了漆黑的影院里。
房间里一片漆黑,随着大屏幕的打开,才有了一片刺眼的光线,从屏幕上扩散出来。
阮如云和靳烈风坐在宽大的按摩椅上,阮如云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白兔,躺在靳烈风的肩头,手开始还规规矩矩地紧紧挽着靳烈风。
可是不过一会儿,就开始不规矩地往靳烈风的领口伸去了。
做什么?靳烈风低低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这么迫不及待了?
他磁性的声音里看,仿佛有一丝调笑的意味。
就像是在刻意和阮如云调笑一样。
阮小沫待在按摩椅旁边,面色黯淡地盯着还停留在选片画面的屏幕。
她以前和靳烈风在一起的时候,靳烈风的脾气可以说是糟糕透了,分分钟就能爆炸,弄得她经常忐忑不安的。
他在她面前的时候,脾气好像就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看来,就连是一场驯服游戏,靳烈风对她的态度,也比不上对别的女人。
而只是因为那些他的好,就心动了的自己,是不是太过可怜了?
别人给她的一点点好,就被她当做真心,差一点,就拿自己的所有去换了。
还好,这场虚假的美梦,早早地被靳烈风自己戳破了。
她也不用真的赔上整个自己,包括真心。
听着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不对了,阮小沫努力强迫自己认真地盯着选片界面,把那些画面上的电影,一部部地将每个字都在心头默念一遍,然后再把主演默念一遍。
阮小沫,过来给我倒酒!男人的吩咐声忽然传来。
阮如云不知道在做什么,忽然就笑了声:靳少您好坏啊!
阮小沫维持着麻木的表情,拿起恒温小冰柜里面的香槟,打开木塞,用毛巾包着端了过去。
一只骨骼分明的男人的手掌端着郁金香杯形的高脚杯,伸到了她面前。
那手指修长,只不过,沾染了些女人的口红颜色。
天知道他们在黑漆漆的时候做了些什么事。
阮小沫麻木不仁地扫了一眼那道暗示着什么的口红印,稳着自己的手臂,给他倒酒。
她丝毫不知道,在她低头倒酒的时候,男人的目光一直是聚集在她脸上的。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波动,没有一丝的情绪。
就好像真是一个站在一旁为他们服务的佣人一样,司空见惯到麻木了。
够了!
难以忍耐的不悦在心头堆积,靳烈风不爽地吼了一声,倏地撤回杯子。
阮小沫的酒倒了个空,一下子泼洒在自己裙摆上,瞬间濡湿了大片的布料。
她连忙竖起瓶子,然后扯了张纸想要擦拭一下酒渍。
小沫,我也要!女人手里的杯子,也一下凑到了她跟前。
阮小沫一手拿着纸,一手托着重量不算轻的香槟酒,动作转换顿时迟钝了些。
阮如云连忙抓住这个机会跟靳烈风告状:靳少,您看,小沫果然还是比较听您的话,我这个妹妹毕竟是妹妹,她做姐姐的,怎么可能会愿意给我倒酒嘛!
不知道怎么想的,阮小沫下意识抬眼看向了靳烈风。
刚好和男人的视线对上。
靳烈风的双眸在黑暗中,像是狼一样,深邃的紫眸一瞬不瞬地锁着她,仿佛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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