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跪着求我。现在,才脱离昏迷没多久,就急急的找他嘘寒问暖。温羽儿,你就那么渴吗?别忘了,我们还没有离婚,你是个有夫之妇!”
温羽儿不再解释那个孩子是谁的,而是反问钟意:“原来你不是因为吃醋、在乎,才对我发火的,只是觉得我给你丢人了,是吗?”
在钟意的记忆中,温羽儿几乎没有像现在这样正视他,并和他站在同一地位上对话,他承认,自己有些惊讶,原来她还有这么强硬的一面。
他猛然记起有人告诉过他一句话,如果有一天全世界和我站在对立面,你一定要相信我。
可要是要让他去想说话者是谁,他不知道,只是觉得那个人很重要。
钟意没有否认,温羽儿又颤抖着大声问:“怎么,我说出了你的心里话吗?”
“对!”
“呵呵……”
看到温羽儿低落的自嘲,钟意的心突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堵。说实话他真的不确定她是否真的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他只是不能容忍她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另一个男人谈笑风生,凭什么啊!凭什么她面对自己时都是拒绝、眼泪?他不许!
钟意不知道,一句“凭什么”,外加“不许”二字已经暴露出了在乎的苗头。
“回家!”
回家这个词很棒,它可以把整个世界恶意都弥补的满满的,尤其是对待一个不记仇,又心肠软的女人来说。
果不其然,温羽儿立即弱了下来,“我和阿离还有些事要办,办完就回去了。”
反正,你也不经常在家。
钟意听到温羽儿再次拒绝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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