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
“醒了?”冰冷的声音飘忽传出,一抹黑影落在乐思思面前。
她一抬头,就算见过他,也还是被一惊。那张脸不是因为太美,而是太美又毫无生气,煞白煞白,显得特别诡异。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有人要见你。”
“谁?”
“见到就知道了。”
“哼,我可不是谁想见就随便见的。”她站起来感觉了下,身上都还好,没有被点穴什么的。
冉青淡定的握着一只笛子,看死物一样看着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你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吧。”
“到了南疆没有蛊在身上,不算到了南疆。”
靠,还到此一游呢。
她赶紧看着身上,摸了摸肚子,没有什么疼痛啊异样的感觉。
“你下了什么蛊?”
“女人最怕的蛊。”
“什么是女人最怕的蛊。”
“情蛊。”
乐思思扶额,“有没有点创意的啊?又是情蛊,能不能弄点其他新鲜点的玩意啊。”
“因为情蛊最廉价,也最容易养,女人也最怕。”
真想骂人,最廉价,姑奶奶看上去应该用最廉价的蛊吗?
乐思思咬牙,瞪着他好半响,他如冰雕一样,一副百毒不侵的样子。
好吧,又是个变异种。
咬牙道,“这个蛊下哪了?”
“头上。”冉青指了指她的头。
她斜眼看了看,似乎有条绳子落在发间,扯了细看,是一条粉色的细细的线。
“这就是你的情蛊?”
“不是我的,不知是谁的,随便拿来用下。”
乐思思强忍着想将面前这个神经病一锤打扁的冲动,扯了扯线,不痛,却真是深入头皮,刚想用力扯。
“再扯断了,情蛊虫就进脑了。”冉青面无表情冷冷地说。
乐思思真想将这个人踹了挠了咬了。
“是谁做的蛊不知道,万一是个丑八怪呢!”牙缝挤出来两句话。
“不会,我这里都是女的。”
“”无数只乌鸦飞过,有这样的吗?
“不是让你发情”
“你才发情!”要暴走的某女喷了面前男人一脸唾沫。
冉青一阵恶心,赶紧避开,侍女赶紧冲上来递上毛巾,再上清水,接着玫瑰花水。
等他抹干净唾沫,抬头,又是一脸面瘫装,“这个蛊不是让你发咳咳,是方便找到你的行踪。”
乐思思翻了翻白眼,“你知道这叫做非法圈禁!我有人身自由的,你凭什么给我种个什么鬼蛊,盯着我行踪啊?”
“我想,所以我做。”
“好好好。”乐思思也不和他费口舌。
“奇怪。”
乐思思不管他,四处看,探明地形再说。
“奇怪。”冉青将她一把扯住,仔细从她头上看到胸部,那一耸一耸的柔软震动,震了震他的眼睛,眼光一跳,赶紧移开。
“奇怪。”
“奇怪什么啊?有什么问啊?简直是神经病。”被人一掌就压得动弹不得的女人无语了。
“咦。”冰凉的手就伸进她的衣领往下探。
“喂喂喂喂喂喂”还没叫出来,脖子上吊着的巫魔石已经被他扯了出来。
“依灵竟然将它送你?”
乐思思吓出一身冷汗,“还我。”
“不对,巫魔石只能验出有蛊,却无法控制蛊,情蛊为何死了?”冉青像是自言自语,“死了,怎么回事?”
“什么死了?情蛊死了?你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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