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凉凉,才不会去偷听呢!
不过,不论司展天和司展睿如何捶胸顿足,都不是房里人所关心的了。
“小青,给你看样东西。”南蔷笕扒开搂着他的聂远清,拿出了那根小叉子。
贝鲁见二人有话要说,便变回半兽人形,走进了浴室。俗话说,雄性都喜欢在床上能放得开的雌性——他要先给自己做好准备工作,给那个傻大个坐骑来个下马威!
聂远清毫不在意贝鲁的小动作——他正高兴这傻x自己走开呢,方便他和笕儿酱酱酿酿。
聂远清带着一脸傻笑接过南蔷笕拿着的小叉子:“笕儿送什么我都喜欢。”
“是吗?真是太好了。”南蔷笕又掏出一个项圈,“小青喜欢这个吗?”
“这是?”聂远清有些不解。那叉子是法器,他是知道的,可是这项圈,他没有感受到任何法力。
“只是一个普通的项圈罢了,不过我加固了一下,不会容易坏掉。”南蔷笕将项圈递给聂远清,不容他反抗,“戴上。”
聂远清一副贝戋狗样地接过项圈,给自己套上了,顺便还把那根缩小了的叉子型武器也挂到了项圈下面,用手碰了碰,一脸开心的笑。
“贝戋狗,喜欢主人送的礼物吗?”南蔷笕一把将聂远清推到在床上,骑在他身上,抚摸着聂远清的狗头问道。
聂远清贝戋贝戋地笑着点点头,屁股后面的小尾巴甩得可欢了。
南蔷笕揪住聂远清的小尾巴,用手指绕着玩;又用另一只手去摸聂远清敏【感】的骨翼,故意搔弄他的痒处。
聂远清看着身上的美人,非常没有气质地吞了好几口口水。
“自己脱?”南蔷笕柔媚的嗓音在聂远清的耳旁响起,好像是战斗的号角一样,聂远清一收到命令,就立马执行起来,对着自己的衣服一阵撕扯,整个过程惨不忍睹。
聂远清在庆幸着,自己没有穿南蔷笕给他炼制的衣服,要么不是撕坏了心疼,就是脱不掉着急。
南蔷笕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所有物:聂远清身上肌肉虬结,两块胸肌又大又紧致,摸起来十分舒服;八块腹肌鼓着,有些硬,但是看起来很有型;手臂和大腿也十分结实紧致,□在外面的部位肤色较深,但是十分诱人。聂远清整个人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特别是【胯】下的那根【哔——】唧唧。
南蔷笕的眼睛划过聂远清的巨物,满意地笑了。当初让聂远清入魔果然是正确的,那里的成长让人欣喜。
南蔷笕的手指拂过聂远清的胸肌,腹部,一直向下划去,直达目的地。南蔷笕一只手握不住那玩意儿,他便在四周抚弄着,挑逗着。
见聂远清呼吸变重,南蔷笕又坏心地去揪弄他的芯哔——】豆豆,直把两颗豆豆揪得红肿不已,才堪堪停手。
“呼笕儿”聂远清实在忍不住,想要身寸了,可是南蔷笕又怎会让他得逞?
南蔷笕的食指和拇指揪住聂远清的蛋蛋,来了个360度旋转,可怜的聂远清嚎叫一声,唧唧偃旗息鼓了。
“现在还不行哦,要学会双修法才可以。”
聂远清的那声嚎叫,把门外的司展睿吓得不轻,也把清洗完毕,正在害羞地做心理建设的贝鲁给吓出来了。
南蔷笕见贝鲁也弄好了,便索性让二人一起学习双修的法则。两个果男坐在衣冠整洁的南蔷笕面前,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尴尬。
确定二人都学习完毕,南蔷笕也不矫情,直接把衣服解开,丢到了地上。他躺倒在床上,对着聂远清张开了腿:“快点。”
聂远清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贝戋狗撒开蹄子就扑了上去。
贝鲁可是看得懵了。他以为南蔷笕是雄性,他们都是雌性来着的,双修也是雌性伺候雄性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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