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轩有些奇怪,他根本不知吕婉柔的心意,只是不解这位大小姐为什么说林艳楠在等他,他的娘子这时候早已收工回星潜斋了。
月色撩人,微风拂面,王轩与吕婉柔并排而行,一缕幽香传来令人迷醉。王轩禁不住扭头望去,吕婉柔眉目如画,在月光的映衬下如奇花初胎倾国倾城。王轩感叹这只见侧面便令他有些神魂飘荡,难怪那孙严卿会心动。
吕婉柔知道王轩在看她,心中真比喝了蜜还甜,秀眉微扬面有红晕,缓缓说道:“王轩,你在瞧什么?”
王轩一时心乱答话也乱了章法:“我怎敢看小姐。”
这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吕婉柔转身过来笑容微露,秋波流转容光照人:“你怕什么,本小姐尚未出嫁,你看一眼又有何妨?”
这话听得王轩浑身酥麻,赶忙答道:“小姐身份尊贵,王轩是下人,怎能不守规矩。”
吕婉柔笑道:“此地就你我二人,哪里有什么身份尊卑之说。我倒要谢你刚才帮我解围。”
“那是王轩份内的事,小姐不必挂怀。”
天气微凉,吕婉柔轻咳了两声,拿出丝巾遮掩一下,熟料脱手丝巾落地。王轩和吕婉柔同时俯身去捡,四目相对,吕婉柔眼波盈盈美艳无匹,看得王轩心思颠倒,连着后退几步红着脸低下头去。
吕婉柔也是娇羞,秀丽的模样再添一抹柔情。呆立了半晌,她才开口道:“王轩,我问你,你在孙府说我和那县令很般配,是真这么想,还是只为敷衍?”
王轩答道:“小姐品貌俱佳,若选夫婿,必然要门当户对。孙严卿才学地位都有,相貌也是不俗,与小姐确实般配,只是年龄差的多了些。”
吕婉柔微微皱眉道:“照你的意思,若那孙严卿与我年龄相仿,我便应嫁他了。”
王轩不知怎么接这个话,只好沉默不语,吕婉柔见王轩不说话,抿嘴一乐:“看把你吓得,我不过是随便问问,你不必为难。刚才连县太爷都敢顶撞,现在却连个小女子都怕了,你也算是可爱了。
王轩,我难得遇到一个能讲知心话的人,心中所想不妨说给你听听。自古以来,女子被视为男人的附属品,有权有势之人妻妾成群,不过当成玩物而已。那孙严卿仗着自己的身份,便要强娶我,即便他何等潇洒俊逸才高八斗,也是龌龊心肠,拿我当取乐工具而已,哪里有真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第高低,这些都是骗女孩子的把戏,我统统不要。我要嫁的必是心爱之人,即使他穷困潦倒家徒四壁,我也会追随。若不是我心所属的男子,皇帝求亲我也不嫁。
不瞒你说,如果刚才爹爹怕坏了生意答应这门婚事,你和哥哥又没帮我,我宁可赴死留清白,绝不让自己被那孙严卿玷污。”
吕婉柔一番话让王轩从心里敬佩,在这秦朝竟会有这样的女子,柔美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敢恨敢爱的心,恐怕这世间许多男子也无这般刚烈吧。
“小姐此言甚是在理,服从父母之命,听信媒妁之言皆是旧道德恶习俗。人生苦短,若不能与自己心仪之人长相厮守,婚姻如同死水不要也罢。
王轩家乡有一女子,爱邻家少年,父母却嫌弃其家贫,硬要将女儿许配给一年过五旬的官员。这名女子誓死不从,出嫁当日用剃刀割腕反抗,结果被族人鄙视活活打死,惨无人道。
小姐生长在富贵人家锦衣玉食,却能有这般心思,王轩甚是敬重,只盼小姐能得偿所愿。”
吕婉柔粉面低垂腼腆一笑道:“万万没想到,这世间还有知我心的人,不觉得我离经叛道。哎,只可惜”
吕婉柔欲言又止温柔的看着王轩,王轩只觉得心砰砰直跳,心说这过于了,还是闭嘴为好。
吕婉柔见王轩不说话,也不再讲,快走几步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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