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刘凡林一行人走远,王轩与林艳楠相视一笑,手挽手就要打道回府。顺子和金环银环看到王轩要走,连忙赶了几步,扑通扑通一齐跪倒磕头。
王轩赶紧将三人搀扶起来,拿出钱袋交到顺子手里,温和的语气说道:“孩子,那位刘公子不会再找你们麻烦了,拿着这些钱回家吧。”
“家!我们哪里还有家呀,”三个孩子眼泪夺眶而出,“爹娘都在水灾里淹死了,房子塌了,地让大户人家霸占了。求先生和夫人收留,我们不要工钱,给口饭吃就行,我们一定好好干活报恩。”
三个孩子声泪俱下,再次拜倒磕头。林艳楠哪里受得住这个,红着眼圈将三人拉了起来,柔声道:“你们要是愿意,就跟着我们吧,平日里帮我干干家务,闲下来让我家相公教你们读书写字,日后奔个好前程。”
三个孩子欢天喜地的跟随王轩夫妇回到县丞府,这座宅子最前面是会客厅,随后是两座院子,王轩与林艳楠住前院,顺子和金环银环住在后院,还有一位做饭的吴妈。吴妈是前任县丞吴文然的亲戚,在吴文然过世后仍留在县丞府。
吴妈话不多,林艳楠偶尔与她谈起吴文然一家,老太太只是哀叹却从来不详讲。这事王轩倒是听刘松提过,吴文然是患了肺痨去世的,他的儿子染上天花也随着去了,夫人悲伤过度殉情而亡,好好的一家人几天之间连丧三命。
一切安顿好,王轩就走马上任忙碌了起来。眼看秋意渐浓,王轩担心灾民不能赶在冬天到来前领到衣食,毕竟彭城距离咸阳很远,把名单送过去还要等批复,物资再运过来,这一来一往就要数月。
王轩心里急,每天早出晚归,在县衙忙不过来,就把名单拿到家里来核对编纂。一番起早贪黑,王轩总算把灾民名册做好了,往刘松那里一送,刘县令观之大喜,命王轩盖上县丞大印,尽快派人送往咸阳。
心里的大石头落地,王轩顿感轻松。王轩回府时已是夜深,林艳楠等自己的相公回来,闲来无事提棍练一练。林艳楠功底扎实,棍在她手中舞的是风车飞旋灿若夏花。练得兴起,林艳楠以棍为轴,腾空连环踢,飒爽英姿看得一旁的王轩痴痴如醉。
一套棍法完毕,林艳楠才发现相公在一旁观看,顿时羞红了脸,恢复了小女孩的俏丽模样,如轻盈的小鹿,扑倒了王轩的怀里。
自从林艳楠受伤后,王轩还没有“碰过”自己的娘子。虽然林艳楠早已痊愈,已能单掌裂石,但在王轩眼中却还是柔美似水的小姑娘。
此时月光皎洁,微风拂面,王轩心中有一种说不出话来的舒爽。娇美的妻子就在自己的怀中,王轩压抑许久的本能开始迸发。
树叶沙响,有朱唇交接,两人的身体愈发热烈,相拥着向睡房走去。
忽然,一道白影掠过,王轩一眼瞧见大吃一惊。他是现代教育出产的大学生,按理说是唯物主义者,但由于看了太多诸如《山村老尸》和《午夜凶铃》这样的电影,夜黑风高时来这么一下,瞬间手脚发凉冷汗直冒。
林艳楠感受到丈夫身体的变化,扭头一看,也发现似有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向屋后跑去。县丞府的前院与后院之间是一处空地,原本是拿来做花园用,但吴妈说花园中看不中用,倒不如种些瓜果蔬菜。吴妈还找人修了个地窖,地里产出的东西就放在里边。
林艳楠自幼习武,常常与父亲哥哥上山打猎,有时夜深难以识别道路,就在山里过夜。深山老林,夜里百兽齐出,虎叫熊鸣,要是普通人吓也吓死了,但林家都有一身好武艺,丝毫不惧,林艳楠也习以为常。
看到有人暗中偷窥,林艳楠二话不说提棍就追,王轩虽说胆怯但又怕娘子出事,只得跟了上去。
林艳楠身姿矫健健步如飞,几步就赶了上去,见白衣人慌乱奔逃,林艳楠运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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