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简单说,六国之中除了韩之外,其他五国都是王氏父子带兵灭的,绝对的秦帝国开国元勋。
王离是王翦的孙子,王贲的儿子。俗话说将门出虎子,王离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履历表上也是战功赫赫。
王轩上下打量着王离,这位大将军身材魁梧,留着络腮胡子,孔武有力,全身散发着一股英雄气。
王轩还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在下奉旨劳军,怎敢劳诸位将军远迎,这是各位的抬爱了。”
众人嬉笑一番共同进城,场面很是温馨和谐,看上去同心同德,王轩绷紧了好几日的神经也慢慢的舒缓开来。
王离摆宴为王轩洗尘,与王轩第一次来上郡时已是不同,满桌的山珍海味。王轩想起几年前那一桌近乎没放盐的菜肴,还有蒙恬和罗烈虽然有心捉弄,却又不乏忠厚的面庞,与今日的灯红酒绿的场景相比,倒是那时候更贴心一些。
正当王轩沉寂在回忆中,两位身姿高大的武将已经走到桌前。王轩抬头一看,是上郡大军的两位副将越泽与魏虎。
王轩放下没多久的心又悬了起来,他早有情报,在蒙恬死后,越泽与魏虎两位副将闹得最凶,狠话说了不少,就差自立为王了。这次王轩来上郡,最担心的就是他们,见他二人敬酒,忙站起身来。
越泽恭敬道:“丞相,容卑职说句有失尊卑的话,当年您带着我们杀匈奴,消除大秦百年边患,立下奇勋。兄弟们都跟着您沾光了,您难得能来一次,兄弟们敬你一杯。”
越泽三言两语说的王轩壮志满怀,执杯谢道:“昔日上郡大捷,全靠诸位奋勇,是在下沾各位的光才是,我敬大家。”
魏虎接话道:“丞相,我们都是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说话直,您别介意。这次您能来,兄弟们欢喜着呢。虽说您是文官,但与那些官老爷不一样,您是和兄弟们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是生死交情呀。兄弟们盼着您来,一是想叙叙旧,二是有委屈和您说呀。”
谁说带兵的心眼少?越泽与魏虎一唱一和不露声色就把话题扯到要紧事上来,王轩暗自佩服他们工于心计,于是笑道:“将军有话直说,圣上这次派我来就是看看大家有什么难处。尽管畅所欲言,在下一定转呈天子。”
魏虎名如其人,长得虎背熊腰,说话也如虎啸,看上去大大咧咧无所顾忌:“上郡这边有多苦,丞相是知道的,兄弟们在这里洒血卖命,咸阳那边却有人使暗箭,背后捅刀子,说咱们有异心,还有说什么吃空粮的,这他娘的真让人心寒。我们若是有异心还在这里拼命?不说别人,单说我和越泽,都是从士兵出来的,我们能喝兵血吗?大人明鉴。”
王轩心里咯噔一下子,魏虎怎么提起吃空粮的事情了?莫非他在咸阳查账的事情已经传到上郡了?
王轩自责保密工作做得不好,看来是走漏了风声,若是越泽他们已有准备,做好了账,这案子就不好查了。
心中不爽,但王轩脸上还挂着笑:“魏将军,当今天子圣明,怎会不知大家在边关吃苦受累,或有个别人嫉贤妒能,说几句无所谓的话,各位不必担心,有圣上掌控大局,不会让小人得逞的。”
如今的上郡已与当年大不一样,虽然士兵们还住在军营中,但王离和几位副将都已经建了将军府,还修了专门招待来往官员的馆驿。
在一番饕餮大餐之后,王离带着几员大将送王轩夫妇去馆驿休息,又闲聊了几句才离开。
夜色已深,王轩辗转反侧久不能寐,想着账目的事情一点困意都没有。林艳楠见王轩未眠,关切的问道:“相公,是不是有烦心事睡不着?”
王轩嘻嘻一乐:“娘子,你怎么知道相公是有心事所以失眠了。”
林艳楠起身披上衣服,俏皮的一笑:“奴家跟着相公这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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