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来说,算得上是富可敌国了。
“就算是我低估邵家的资产了又怎么样?沉旗在商业上的表现,您也看得到,他不会在乎您许诺的那些的。同样,我也不会在乎。”莫青泥绕着耳边的发丝,“虽然我莫家不像邵家那样传承几百年,但是我从小也没有缺过什么,不是那种会见钱眼开的人。”
邵祖山听了莫青泥的话,反而更满意了那般:“好,好,不错,不愧是我的外孙。”
您想要夸我就夸我呗,干嘛还非得先夸夸贺沉旗?
莫青泥心想邵祖山还真是疼爱这个外孙,邵家的那些分支们,一定会有人感到不公平吧?
“所以邵老先生这么着急的想要见到我,又希望我做中间的说客,难道是因为邵家出什么问题了?”
邵祖山露出个有着些许震惊的表情,然后无奈一笑:“真是个不错的姑娘。”
邵家盛行百年,但盛极必衰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到了现在,邵家因为旗下分支太多,家族成员太过于庞大,而导致了管理上的诸多弊端。虽然当年邵家家史上写,叛族者,必将遭到其他成员群起而攻之,但时间太过于久远,加上这么多年来也很少发生有家族成员企图叛族的事情,管理也就逐渐松懈了。于是导致现在,邵家的诸多分支开始蠢蠢欲动,企图一拥而上取而代之。
尤其是现在正处于京城乃至全国的敏感时期,邵祖山极其担心那些分支频繁的小动作会让邵家受到威胁。
“沉旗随时我的外孙,但他是他们这一辈里最有潜力和能力的,只有他肯真正承认邵家,凭他的手腕,邵家必定会再安稳几十年。”
“您为什么不亲自告诉他?”
邵祖山说:“沉旗这么多年来,也不愿意多跟我说一句话,在他看来,邵家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即便我告诉他这些,他也不会因此有所改变的。”
“其实”莫青泥尝试着与邵祖山沟通,“您没有发现问题和矛盾并不出在他的身上吗?”
只有贺沉旗的母亲邵琳景愿意抛却过去的恩怨,肯答应与自己的父亲和解,贺沉旗才会肯承认邵家吧。
归根到底,邵祖山需要解决的,还是与自己女儿的关系。
这么多年了,邵琳景自从当年自杀被救回之后,便再也没有回过邵家,她与贺沉旗的父亲贺彦一道致力于医学事业的研究,一直奔波在实验室与手术室里,除了忽视对贺沉旗的教育之外,也更加没有时间同自己的父亲和解。
“邵老先生,您想过没有,或许就是因为邵伯母始终不肯再踏进邵家一步,沉旗才不愿与邵家扯上关系的?”
邵祖山的脸上多了丝愧疚:“当年是我对不起景儿。”
“这些话,您应该亲口对邵伯母说才对。这些年邵伯母一直不肯回邵家,可能是因为您一直不肯承认当年您做的有错?”
莫青泥其实是猜的,之前贺沉旗带她回贺家老宅的时候,她见过一次贺沉旗的母亲,有着江南水乡长大的女子独有的温婉气质,即便人到中年也依然气质出众,一举一动都是良好家庭氛围下烘托出来的优雅,她并不像是一个会很记仇的人。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当年她自杀被救回来之后,虽然邵祖山不再管她与贺彦的婚事,但也没有说过一句软话,不肯承认自己的做法有错。
也许只要邵祖山肯对自己的女儿说一句当年的事情,是他的不对,一切事情也就化解了。
当然,这些都是莫青泥的猜测,她一直都有看透人心的天赋,但是具体怎么样,还是要当事人才知道。
她现在只能试着给出自己的建议,毕竟如果贺沉旗愿意承认邵家,只会对他的事业更加有利。
不过莫青泥最多也就做到这个地步了,剩下的关于邵家的事情,她一概不会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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