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总有一天我会让她一一还回来。”
老夫人咬牙切齿地说完后指了指惜春:“怎么还不动手?磨蹭什么?”
“是,老夫人。”就在桑云卿还在想着老夫人说的她的母亲究竟是谁时,只听嘶啦一声,衣衫尽碎,而惜春还要继续去脱她的亵裤,准备为其验身。
“啊!放开我!住手!”桑云卿第一次眼泪在眼角滑落,只觉得羞辱c委屈c气愤一并而来,逼得她恨不得大开杀戒。
而当桑云卿的上衣被扯剩下肚兜时,老夫人也为之一怔,此刻桑云卿的身上哪有一块好皮肤,不是新伤就是旧伤,不用亲眼看见都能知道她受了很多伤。
她一直以为桑云卿是个在男人面前装可怜的城府极深的女人,却没想到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却在回府后只字不提,这使得她渐渐失了神。
“嘭!”
就在惜春要扯下她亵裤的那一刻,门突然被踹开。
“你们在做什么?住手!”一声怒吼,使得众人都顿住了动作。
桑云卿刚要伸出的手在听到来人的声音后立即收了回来,而后用一旁被扯落的衣衫遮住身子。可是衣衫已
经被撕碎,根本不成形了,只能遮住胸口而已。
可是她却已经被来人给惊住了,她万万没想到来救她的竟然是君尘剑,而且看他神色似乎极为气恼,而他发火的对象虽然是那些丫鬟,可是那些丫鬟的行为都是老夫人指使,很明显他也是在冲老夫人发火。
这一点认知让她错愕不已,他竟然为了她而对自己一直敬重的母亲用如此语气。
而他此时此刻身上披着披风,应该是要出门,却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地。
“尘剑?你来做什么?”老夫人诧异地看着他。
君尘剑看向被几个丫鬟围绕着的桑云卿,脸色更难看了几分,开口便问道:“娘这是做什么?”
老夫人理直气壮道:“没什么,只是为了大将军府的名誉给她验明正身罢了。”
“为了大将军府的名誉?”君尘剑紧了紧身侧的拳心道,本想要说些什么,却是硬生生将气吞了下去,而后道,“娘这么做不但不会达到娘的最终目的,还会让大将军府名誉受损,以后儿子在外可就抬不起头了。”
老夫人闻言脸色微变:“尘剑,你在说什么呢?”
君尘剑抿了抿唇,深深吸了口气后缓声道:“娘若是这么做,不是在给儿子脸上抹黑吗?大将军府的人若是当真被污了清白,娘是让儿子将刑部夷为平地吗?若不出手,儿子岂不是成了缩头乌龟?而她若是清白的,娘这么做让她以后如何做人?”
老夫人震惊地看着君尘剑微微踉跄了一步,惜春急忙上前相扶。
桑云卿看着君尘剑越发觉得此人仿佛换了个人,又仿佛是回到了以前,那个口口声声都会维护她的大哥。
君尘剑在桑云卿和老夫人的愣忡中大步走向桑云卿,看了看一床的狼藉,他不禁拧了眉心,而就在他解下披风要盖在她身上时,他的眼底划过一丝惊愕。打量着她身上的伤,而后视线落向她的双眸,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下去,最终只是轻轻地将披风裹住她的身子,而后打横将她抱起。
“尘剑。”老夫人看着他离开立即唤住他,显然语气带着浓浓的不悦。
君尘剑经过她身边时顿住脚步,转眸沉声言道:“娘,儿子稍后再向您赔罪。”
话音刚落,他便立即离开了房间,而他的脚步也稍显加快,这是桑云卿明显能感觉到的。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君尘剑顺着抄手游廊在奴才们的异样目光中径直朝西苑走去,直到回到西苑后他将桑云卿放到床上。
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似乎有话要说,而桑云卿亦是有话要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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