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的皇宫中突然出现了很是趣味的一个场面。
一行四人。
一人行走,一人推着另一人走,而最后一个,很是滑稽的被绳子绑住。
缓缓的走向皇帝所在的御书房。
当消息传到皇后的耳中的时候,她咬牙切齿的拍了桌案,暗道,自己这个蠢女儿不知道又惹了什么事情,她召手示意身旁的春喜过来,正色说道:“你立刻关闭椒房殿大门,告诉外面的人,说本宫担心二皇子,日夜在椒房殿内诵经为本宫的儿子祈福,祈求得胜归来。”
春喜道了一声遵命,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的说道:“娘娘,颐公主这被绑着送到御书房,如果真是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名,这这”
“你懂什么?”皇后突然厉喝,眼角的鱼尾纹似乎都全部皱在了一起:“毅儿如今出征,皇上为了宽慰毅儿,这才解了颐公主的禁足令,本宫才迎来了荣宠,你知道是谁捆了颐公主去御书房的吗?是北燕使者雍王纳兰夙,楚闫韵也跟着去了,颐儿的脾气本宫知道,顶多就是冲撞和出言不逊,可如果本宫去了,求情反倒会落个偏袒的罪名,不求情便要落一个心肠狠辣,你说,本宫要如何做?”
春喜在一旁暗自心惊:“娘娘深思熟率,奴婢这就去办。”
春喜已经走远,皇后却依旧还是眉头紧皱,半响,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只望皇帝念着夫妻之情,不要处罚太重了吧!
樊禄通报后,纳兰夙就带着人进去了。
皇帝正在练字,听见北燕使者来觐见后,就停了笔,当一行人进来的时候,他的脸色还是变了变。
楚颐这个时候想要上去跪下,大喊一声父皇为我做主啊,可是人被绑着,嘴巴被封着,连喊一声都没有办法。
“北燕使者纳兰夙参见楚皇,请楚皇见谅,下臣无法下跪行礼,还望恕罪。”
听到这话,皇帝才把眼睛放在了纳兰夙的腿上,眼里的精光一闪,竟暗自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却未提双腿残废之事:“雍王多礼了,没想到此次贵国竟派的雍王过来迎亲,朕心甚慰啊!”
纳兰夙点点头,不想在和假面的皇帝啰嗦,直接就切入了正题:“楚皇陛下,本王第一次来楚,便入住了西楚皇宫,本想歇息几日身子爽利了再来觐见,不曾想今日和大公主在崇华殿谈论诗词,这位被绑着的女子就冲了进来,如此莽撞,以为是刺客,本王就让人捆了她,可更没想到的是,这位女子是当朝三公主。”
他顿了顿,看了看皇帝不太好的脸色,继续说道:“即知是三公主,本王想着便算了,奈何三公主却不愿意,朗声辱骂本王父皇为老头子,口口声声说着谁嫁去北燕谁就是去死。”纳兰夙说完,语气极其失望:“我北燕如此重视此次和亲,没想到在西楚公主的眼中谁去谁便是慷慨赴死。”
“楚皇陛下,本王此次来楚也是能做主的。”
“要不,此次和亲就算了吧。”
“待本王回去后和我北燕皇帝诉说这其中来源,想必他老人家也定是理解的。”
“既然都这么说了,那西楚的玉清宫本王也不必在住了,本王这就遣人搬走”
他陆陆续续的说了很多话,最后说了一句楚皇陛下,下臣告退了,白玉便推着轮椅就要走,身后果不其然传来一声:“雍王,请留步。”
他转过头:“陛下,不知还有什么事情?”
“雍王,西楚和北燕和亲之心,日月可昭,朕这三女儿怕是魔怔了才会如此说话。”他说了话,看了看纳兰夙,后者并无半点表情,他随即说道:“来人,三公主出言不敬,毁我西楚皇室脸面,拉下去,打个四十大板,以后就在自己宫里哪儿也不准去了。”
四十板子,总归差不多人也残了。
楚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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