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全部黑了下来,楚鸿雁手里拿着一只野兔就开始清理起来,在四周找了一些柴火就搭着开始烧起来,削了一根树棒就把野兔串在了上面烤。
纳兰夙在一般静静的坐着,并未说话,像是在休息。
这个人的脾气很是古怪,并且毒舌。
不似长孙极的无情狠辣,也不似楚怀一般的雍容大气,可他自有他独特的气质,固执,霸道,却也真性情。
此刻,他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任夜风拂起他额间的发丝,像是记忆的长线在细腻的搅动,这夜晚的天,云卷云舒,微风肆意,安静的好像是天地人只有他二人和这柴火的声音。
“谢谢。”
一声清冷的女子蓦然打破了这安静的画面,楚鸿雁没有在刻意的用男声说话,脸上的人皮面具也被取下,徒留一张清冷如月辉的一张脸。
纳兰夙听罢,顿时眉头又紧紧的皱在一起,仿佛是心里极度的不爽:“楚鸿雁,你就只会说谢谢这两个字吗?”
“要不然怎样?难不成要给你弄个长生牌,每日每夜三柱香给你供起来?”楚鸿雁低声说道,又回头看了纳兰夙一眼:“况且,你也没给我帮什么忙。”
空气中飘散着野兔的香气,楚鸿雁拿到面前看了看,确定已经熟了后,撕下一块肉便入了腹:“你吃不吃?”
“滚。”纳兰夙冷哼一声。
楚鸿雁却一下站起来,就往另一头走去,漠视了身后纳兰王爷越来越黑的脸。
“你去哪儿?”
“纳兰夙,我不知道你来兰城是为了什么,不过你在风过崖也算是救了我,我无以为报,但我没有时间在这儿和你墨迹,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你的侍卫应该很快就可以找到你,再不济你轻功如此好,还可以再爬上去,我们两个,就此分别吧。”
“他日若有机会,我一定报恩。”
她的话已经说完,便已经完全没有留恋。
这世间本来就再没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东西。
“你说,要是你易容成楚怀的事情泄漏了出去,会怎样?”
他语气虽淡,却好似一声惊雷。
蓦地,黑夜中划过银色明亮的光芒,女子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身姿好似丛林里最矫健的一只捷豹,在夜空下跃起,手腕反转,对着纳兰夙就动了手。
“哼!”纳兰夙冷哼一声,从树上折下一根枝干就迎风对上了楚鸿雁。
她的匕首极快并且霸道,纳兰夙虽手持树枝,招式却变化莫测,两个人顿时打得不分上下。
“狼心狗肺,难不成你还想杀了本王?”
“这条路上,谁挡,我杀谁!”她的语气已经逐渐的变了味道,不似方才的清冷意味,而是带着浓重的狠辣煞气,好似眼前的男子已经变成了她必定要毁灭的男人。
那些过往的云烟始终都在她的心里潜伏,时候让她经受煎熬,她可以允许自己狼狈,允许自己九死一生,可它永远都不允许她恨的人过的比谁都要安稳。
“纳兰夙,你我本无相交,现在没有,以后也没有。”
“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做,不需要你帮。”
“至于之前的事情,你管的太多了!”
她的招式越来越快,嘴里的话语也愈来愈冰冷无情。
好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带着剧毒插在了他的心口上,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开始从伤口处俯瞰,那疼痛冰凉刺骨,那语气似乎是真的刺激到了纳兰夙,他丹田一沉,磅礴的内力猛烈涌出,手上的招式由防守变为进攻。
“本王要是在多事管你一次,本王跟着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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