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光捷稍稍迟疑了一下。会是这样吗?
“先生你认得他?”
“那当然,他经常混茶馆,没钱喝茶了就求爷爷告外婆,央求别人施舍个茶钱,这样的人,怎么靠得住,你却被他迷住了,以为他真的能帮你的忙?”
“能不能问先生你尊姓大名?”
“橡皮筋。”
“什么,橡皮筋?”肖光捷心想又是个奇葩名,但叫起来倒朗朗上口。
那人解释,“我姓向,我祖上当过裨将,我父亲给我取名叫裨军。”
“向裨军,挺威武的名字,一听就有股从军的气概,看来你是军人家庭传承人哪。”
“唉,祖上的荣光是建立在前朝的,现在都不复存在了,像我虽参过军,当过军官,但也只是小小的少尉而已。”
肖光捷向他竖起大拇指,“你还是一位少尉,幸会幸会。”
“但退役了,还是要自谋出路,军衔也只是个象征,根本没屁的实惠。”
“不管怎样你现在给人当保镖,还是吃香喝辣的嘛。”
“一般般。”
“不知向兄在给哪位大人当保镖?”
“大人谈不上,其实是给我姐夫。”
“老兄的姐夫在哪高就呢,还是自己办企业是资本家?”
“医院院长。”
肖光捷一愣,从橡皮筋眼里辨别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哪家医院的院长?”
“安娜公主。”
“原来乔院长是老兄的姐夫,你是乔院长的小舅子?”
“正是。”
难怪他要给自己点烟,看来已经被反盯上了。
不出所料吧,此人是对手。
肖光捷迅速将橡皮筋作了一点判别,此人一身肌肉疙瘩,但恐怕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粗汉,既然都混上过少尉,头脑还是灵活的。
自己和机关枪来找乔院长,没想到乔院长的小舅子保镖却在暗中盯上我们了。
肖光捷假装糊涂地问:“乔院长还要用保镖?谁会对医院院长不利呢?”
“比如现在就是。”
“现在怎么啦?”
“医院收治了一个奇怪的病人,这个病相当难治,院长担心病人的亲属还有朋友什么的,要对他不利。”
肖光捷摆摆手:“肯定想多了,这怎么会呢,病人送到医院,是巴望医生给治好,病人家属都把医生看成救命恩人的,乔院长担心家属会找他算账,完全没这个必要。”
橡皮筋却指了指他,“可你不就是病人家属吗,都跑到院长家门口来了,你是什么意思呢?”
“只是想找院长打听打听病人的病况,还有想请教一下院长,有没有好的治疗方法,这样的病例能不能被征服?”
“那为什么不去医院询问呢?”
“医院不是封闭了吗,根本不放我们进去。”
“既然知道医院都封闭了,不放人进去,那你们也应该明白这个意思吧,实际上是告诉你们了,这个病人的病情相当特别,治起来很困难,如果只是一般的病,哪用得着封医院,医院本来就是为了收治病人的,关一天就是一天的损失,院长都要心疼得要命,但没办法,只能这么做,而且这不是他做得了决定,是署长下的令,你们看不出这事有多严重吗,为什么还要找院长打听?”
“你是说不用打听了?”
“至少现在不用打听,有了结果,自然会跟家属讲的。”
肖光捷点点头,“话是这样说,但正因为医院的反应太大,我们也担心哪,到底豺狗的病到啥程度了,会不会死掉?医院到底有没有好的办法来救他?到医院问不了,只好到院长家门前来了,想等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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