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深处的夜晚是如此的宁静,大雾笼罩着群山,抬头一望竟无法看到天空,火堆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一男两女正坐在火堆旁吃着干粮补充能量。此时虽还是仲春时节,但十万大山的气温却已又湿又热,秦无忧明显适应不了这种气候,有一点水土不服。
秦思雅眼见秦无忧没有吃一口东西,吐得十分厉害,从腰间掏出一玉鼻递了过去道:“喂,拿去,放在鼻边闻闻。”
秦无忧没有犹豫,拿过玉鼻放在鼻边,闻着玉鼻里散发出淡淡的清香,他心中的恶心和烦闷渐渐的消失了,转头向秦思雅微笑道:“谢谢你,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
“龙涎香,它是从龙涎草中提炼出来的。”秦思雅答道。
秦无忧好奇道:“这龙涎草是生长在龙的口水中流过的地方,为何会叫这名字?”
“这龙涎草虽含龙涎二字,但并非说此草生在龙口水流过的地方,而是说它就跟龙的口水一样珍贵。此草本是一种名贵的药材,提炼的香水更是这个世间少有,看来这秦丫头对你不错,竟把如此珍贵的东西都拿出来了!”说话的却是一旁的孙婆婆。
秦无忧和秦思雅听完孙婆婆的话后顿时脸红,这几日相处下来,秦无忧发现秦思雅并非心狠手辣之人,早已将演武场之事忘去,再加上大山里秦思雅的照顾,对她竟有了些许的好感。
秦无忧为避免尴尬转移话题道:“婆婆,你是巫族中人,为何后来会嫁给书院的院长呢?”
秦诗雅对此也十分好奇,竟正经危坐转身盯着孙婆婆。
孙婆婆看二人十分好奇,今日不告诉他们恐怕这两会死缠烂打,所信不如告诉他们。
孙婆婆将树枝折成一截一截的扔进火堆,回忆道:“孙月并非我的本名,其实我巫族名叫做月兮,因为我出生在一个月夜当空的夜晚,所以就取了这个名字。只是后来嫁给了先夫,从了夫姓,才叫孙月的。”
“月兮,没有姓吗?”秦无忧问道。
“我巫族取名本就如此,深究也没有什么缘由,自古如此吧!”
孙婆婆摆了摆手,示意秦无忧好好的听着,别打断她的思绪:“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族中的大祭师看中收为徒弟,成为族中人人羡慕的少师令。当时跟我在祭坛的还有一个女孩,就是我的师姐青芒,从小到大,她都对我很照顾,我一身的修为绝大部分也是她所传授,所以她对我可以说的上是亦师亦姐,我对她也是尊敬有加。“
“那是一个鲜花盛开的季节,师姐来到我的房中说她要下山寻找古巫令,我还记得那天我在房中哭了一个下午。在她下山后,师姐还是经常白雁传书于我和师父,她在信中常给我写她在俗世的一些经历和感触,当时的我只觉得她在信中描述的世界是那么的精彩、多那么的美丽。”
孙婆婆捋了捋银丝,叹了口气道:“直至后来一段世间,师姐的信突然没了,那时的我不禁担心了起了,我就去问师父。师父告诉我师姐可能出事了,因为师姐在失联前最后一封信中说她已经找到关于古巫令的线索了。”
秦思雅问道:“婆婆,你师姐是死掉了吗?”
“当时我与师父也是这样觉得,所以我要为师姐报仇,在此之后的时间里我拼命的学习族中的巫术,修为竟一日千里,很快就突破至夏雨境。但却在一年的一天,大雁又带回了一师姐封信,信中说她已经嫁为人妇,已无法担当少师令的重担,愧对师父的养育教导之恩,从今以后她不再是少师令,更要脱离巫族。”
“当时我和师父看了那封信后很伤心,当时师父只叹了口气后,说一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但我却知她此举却深深的伤害了师父,师姐天生聪慧,巫术和修为都是族内的佼佼者,早早到达夏雨大圆满境,师父也一直视她为衣钵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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