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龟洞穴四周光线渐渐了明朗起来,秦无忧望着一脸担忧的秦诗雅,心想这些天实在把她辛苦了,有如此妙人倾心,此生夫复何求!
“既然我答应了婆婆,我就一定会去做的,但我又不是莽夫,时候未到,我是不会行动的,正如婆婆所言,我还很年轻!”秦无忧道。
秦诗雅心知现在劝他并非好的时机,只有出去再找机会劝诫他,瘪了瘪嘴道:“将来在想这些吧,我们还是看怎么出去吧,一身脏死了,我出去一定要痛痛快快的洗个澡。”
说完二人对望了起来,纷纷心想此时两人的情形恐怕比大街上的乞丐还犹有不如,身肮脏不说,头发如杂草般,脸上尽是泥土,竟一起大笑了起来。
她的脸上,在昏暗的洞穴,浮起了笑容,不是很明亮,却格外的有神。
浪花翻腾,巢穴响起了低沉的叫声,旋龟从明月湖又返回来了。
旋龟拖着庞大的身躯走到秦无忧身前,鸟嘴向秦无忧缓缓移来,在它那如鹰般的嘴上却挂着一刀鞘,秦无忧抬起右手从旋龟口中接过了刀鞘,道:“龟兄,这刀鞘难道是辟魔刀的刀鞘?”
旋龟那点了点头,四肢一下沉,降低了点身躯,向二人呱呱又叫了两声。
秦无忧见此心领神会,将刀还于窍中依然背在后身,向秦诗雅得意的一笑,仿佛在说你看吧,做好事别人不会忘记你,看来你是错了。
秦诗雅见秦无忧一脸得意的样子,不禁双脚一跺,娇怒道:“没想到这老乌龟也来欺负我!”
旋龟听她此言,却也发出了两声,不再是呱呱的叫声,却是那颇为难听的刨木声,分明有些生气。
秦无忧上前拉去秦诗雅的手,向旋龟道:”龟兄,你别生气,他不是在说你,只是在生我的气!“接着拉着秦诗雅就飞上了龟背。
旋龟闷发了两声,载着秦无忧二人缓缓驶出了巢穴。
此时正是清晨,明月湖仍旧被浓雾笼罩着,万里江山一片白,湖中却有些不知名的花儿在雾中盛开。
秦无忧望着一言不发的秦诗雅,只见梳洗过后的她,头发虽还有些凌乱,但脸庞却如初见时一般白皙,肌肤胜雪,几乎吹弹可破。此刻她闭上眼睛静静的躺在那里,在朦胧的雾中比花儿更漂亮,好似仙女一般。
突然,秦诗雅好像意识到什么,睁开双眼,转头望向秦无忧,一脸的鲜花灿烂,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和生离死别,二人关系已经突飞猛进,她挑了挑那有些轻动的发梢,笑道:“你终究就是个木头!”
秦无忧呆住了,仿佛此时悸动的心在广阔的湖水间平静了,他缓缓从出神中醒了过来,将秦诗雅拉了过来道:“刚刚我们去业海那边也没有发现婆婆的踪迹,看来她已经离开圣地,可能在巫族部落等我们。”
秦诗雅靠在秦无忧的肩上,双手揽住他的腰,平静的道:“真的还要去吗?我心里有点怕,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秦无忧抚弄着她的秀发,郑重的点了点头,道:“不论婆婆有何意图,但她对我二人犹如亲生骨肉一般,这个恩情我们无论如何都得报答!”
“反正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心中就不会害怕!”
望着路边的锦松,二人想起那日进巫族部落的场景,都深深一叹,此行的目的终于已经达到了,却不知离进入圣地过了几日!
二人延着来时的路又重新走了一遍,此时正直晌午,应该是午饭时间,但巫族部落此时竟无丝毫炊烟,仿佛无一人,一片空荡荡的,难道就这几日,巫族部落发生如此大的变化,难道是那西山一窟鬼做的?
秦无忧心生警惕之心,低声道:“我们摸到祭坛去看看,你跟紧我,别怕发现了!”
秦诗雅此时却仿佛心事重重,神情有些异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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