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拦住,故意问涧石是何含义。涧石道:“王将军何必明知故问?丰王李珙乃是无根之水,你依附于他,岂不是自陷其中、自蹈危亡?”
王献忠又问:“第二句写的是什么?”涧石答道:“第二句乃是‘不识时务,祸将自及’。”王献忠问道:“引申何义?”涧石道:“你三番两次安排侠士,与那并蒂将军互为依倚,暗中行刺宰相元大人,即是不识时务、不自量力,何其愚笨!”王献忠惊疑道:“我与宰相并无仇隙,岂能暗中伤他?你休要血口喷人。”涧石道:“你不是主谋也是从犯。只因真凶尚在缉捕之中,一旦捉拿入狱,查明详情,我不信你不是局中人。”
王献忠轻捋胡须,若有所思,说道:“宰相未免多虑了。我久在军营,极少回城,也不干预朝政之事,怎敢对当朝宰相不利?”涧石冷冷一笑,说道:“王将军此话,真是欲盖弥彰。你且细想:射生手与并蒂将军一起埋伏在朱雀街上,妄图放冷箭射杀元宰相,只是屡次三番未能得手,并蒂将军武功盖世,又用黑布罩定头脸,来去如风、把捉不定;而你手下那一群射生手,武功身手远逊于并蒂将军,人数一多,更容易暴露行藏。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反正长安百姓在朱雀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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