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婷这才反应过來他是什么意思,恼的扎着两只手就要去胳折他的腋窝,吓的萧子矜到处躲闪。她倒是毫不客气,搂着他的脖子,扑到他背上,贴着他的耳朵说:“每头猪出栏以后,猪皮上都要盖个戳,证明是谁家的,合不合格。我也给你盖个戳,以后你这头猪就是我的了”
萧子矜觉得耳朵里痒痒的,听到这句话竟然有说不出的甜蜜,笑着抓住她搂在自己脖子边白细的胳膊,张口就要咬下去。吓的沈一婷赶忙缩了手。
“别跑,让我也來给你盖个戳,以后咱们俩圈在一个猪栏里。”萧子矜上前抱住想逃走的沈一婷,低头唇舌顺着她的颈部蜿蜒而下,延伸至睡衣,作势张口要咬她胸上的耸起。
羞的她直接叫了起來:“流氓!流氓”
两人嘻闹间,沈一婷听到屋子里自己的手机响了起來,示意萧子矜别再吵了,挣开他的怀抱进去接电话。
是单位里的小杨打來的,语气相当委屈和郁闷,几乎带着哭腔:“沈姐,这回咱们博华的考研培训班也栽了,生意相当惨淡宏渊那头的代理人真是疯了,在原來的价格上再降20,而且承诺在丽港大学,以及理工大,师大,财大,医大的各校区,都设了免费班车接送,还承诺政治班的时政部分免费开讲座,下足了力气宣传。现在除了咱们的英语强化班和冲刺班还有一部分生源以外,政治辅导班可以说全军覆沒了,咱们头儿都快急疯了”
沈一婷听到这个消息,顿时觉得什么地方出了问題,蹙着眉头:“他们在原來的基础上又让20?还有这么多免费项,那这样算下來,刨除场地费,材料费,还有老师的报酬以外,他们根本就赚不到什么钱了,可能还要亏本。”她觉得蒋忠诚应该不会傻到这种地步,“那其他几家的情况怎么样?”
“其他几家还不如我们呢,好歹咱们从前建立的好名声还在,可这回报名这么少,面授班估计都开不起來,实在不行,我们只能被迫换成同期视频來减少成本”小杨似乎已经灰心了,“头儿说,咱们不能跟他们打价格战,宏渊那边的代理人这么年轻,这样做下去,迟早要出问題的”
沈一婷觉得很蹊跷,蒋忠诚这生意做的,实在让人搞不懂。放下电话以后,一时间竟然沒回过神來,站在原地思考着。直到感觉到有人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
“想什么呢?出什么事了?”萧子矜不解的问,随即笑着用胳膊蹭着沈一婷的肩膀。
她转过身搂住萧子矜,将刚才的事告诉他。他听完后竟然沒有惊讶:“这很正常吧,他想先打出名声,开始做生意的头一年,眼光要长远些,今年把宏渊的牌子打出去了,明年开始再加价,总能赚回來的。就象可口可乐公司,原來沒名气的时候,他们老板赞助了一批饮料给沙漠作战的军队,好象是折了本,事实从长远看來,牺牲一时,最后得到的不就是成功吗?”
沈一婷听他这样说,觉得明朗了许多,想來蒋忠诚也应该是这个意思:“但是我这个月应该沒什么提成了,就那点底薪,少的拿不出手”
萧子矜看她酸酸的样子,禁不住直乐:“少就少吧,不是还有我吗?”
“你來养我?”沈一婷睁圆了眼睛问。
“这个嘛”萧子矜装做面露难色,摸棱两可后说,“我得考虑考虑”
沈一婷红着脸,恼的上前掐住他的脖子逼问:“你还要考虑?!”
萧子矜赶忙伸着舌头告饶,接着用双臂圈住她的腰,眼里是抑制不住的笑意:“我这人有原则的,从不随便养女人除非你叫我一声‘老公’”
“我这人也是有原则的!”沈一婷接过话來,“从不随便叫人‘老公’!除非”
“嫁给我!”
“凭什么?”
“凭我是小虎的干爹,你是小虎的干妈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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