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陈恒制止大伙搬动尸体,这些白巾匪俱是亡命徒,没有固定居所,资产钱财一般都随身携带。他上前搜索片刻间,八具尸体果然搜出银票一百多两,散碎银子十几两。
众人随后又将尸体上的衣服扒了,挖坑深埋,尸体扔到偏僻的山沟里,估计一晚上便会被野狗吞噬干净,最后将现场的血迹用雪擦扫干净。
陈恒将银票以及碎银子摆在众人面前,道:“这些都是战利品,咱们平分!”
众人摇头道:“你救了大伙的命,再说了这白巾匪是你一个人杀的,这些钱财我们不能要!”
赵原说道:“陈恒你自顾拿去,这些本来就是你的,大伙跟着你也挣了银子,心里自是感激,再分这些银子那还算是人么?”
众人皆点头称是,陈恒看了看大伙,见众人一脸真诚,随即说道:“这些银子算是大伙共有,暂时保存到我这,等哪天谁家缺了银两,可到我这来取!”说完将银两收起。
“今日之事,暂时保密不要说出去,就连妻儿父母都不能说!所谓言者无意听者有心,白巾匪虽然折了人手,但仍有四五十号,若是被他们得了风声,定会报复!”陈恒叮嘱众人道。
大伙纷纷出声表态,这事事关大家的身家性命,大伙都非常重视。收拾完现场,陈恒细看一遍,没发现不妥之处,便带着大家重新踏上归程。
归途中,众人不时的看向白蜡杆,早在镇上陈恒分发给大家的时候,没人觉得它有用,对阵白巾匪的时候,也没人觉得它有用,见陈恒用它连杀数人,小小的白蜡杆这么强大的威力,真是不可思议!
赵原神秘兮兮小声问道:“陈恒,你怎么这样厉害?莫非真会仙法不成?”
陈恒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在夕阳的映照下,众人发现他的笑容显得更加神秘!
傍晚时分,众人回到白塔村,意料中的老少迎接的场景没有出现,村里反而一片狼藉,偶尔传来一阵阵哭声。大伙心中一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经过询问得知,今天早上村里的年壮刚走没两个时辰,杜老黑手下如狼似虎般的闯入村里,说是接到举报有人制作犯禁之物,挨家挨户翻了一遍,哪有什么犯禁之物,很明显目标就是火柴,顿时把村里翻了个底朝天,还好村里大宗火柴都被运走了。
杜老黑是本地最大的地主,家里极其有钱,手里有两万多亩的地,杜老黑本名叫杜志贞,叫他杜老黑并不是他人长得黑,而是由于他心太黑,收起来租子太黑。
陈恒所在的白塔村,也是杜老黑的佃户村,整个村都是租种杜老黑的地。听老人们说以前地租是收成的五成,但这几年地租一路上涨,到了七成,甚至八成。
租子收的高也就难收,所以杜老黑豢养了一批打手给他收地租,这些打手本身就是地痞流氓亡命徒,所用尽是些下作手段,非常嚣张,老百姓对这些人简直是恨之入骨。
这些疯狗一样的打手们虽然没有找到火柴,但不代表他们放过这些村民,他们看到稍微顺眼值钱的东西便顺手抢走,稍遇抵抗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只把村里折腾的一片狼藉阵阵哀嚎才算罢休。
临走时更留下话来,若再制作违禁之物便收回土地c然后报官,轻的是充军发配重的抄家灭族!
“什么违禁之物?明明就是不想让我们挣钱!”
“真他娘的,这是什么世道?”
“这怎么办?地是他的,没了地怎么活?”
“”
大伙义愤填膺,纷纷出声。
土地是这个时代农民安身立命的根本,这帮人根本就离不开土地,农户们一时间进退失据c愁云蔓延。同时村里出了事也冲淡了大伙挣钱的喜悦,大伙的信心也有所动摇。
虽然众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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