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规矩,再说我还得给我父亲看。”
“你明天就去读书了,协议先放你这里不给他,等他想起来再说。”
“那好吧。”突然觉得他拿陈风完全没办法。
终于聘用协议写完了,范剑道:“这也太不平等了,没见过这样的,聘用半年不说,还不能限制人身自由,而且还有节假日,我父亲看了肯定不愿意,还不活剐了我!”
“你不同意也行,那把四十两还给我,还有我告诉你表妹其实是我救的你,你编造谎言,欠钱不还言而无信,有损读书人形象”
“别说了,我同意!”范剑觉得自己已掉进坑里,“不过,你在家里守着人不能叫陈风了,下人是不准直呼其名的,最起码守着外人不能,不然我父亲不愿意,所以你得改个名字。”
“这没问题。”名字就是个代号而已,陈风想起上大学时,在宿舍他排行老六,“就叫我陈六吧!”
“陈六,不错,挺顺口的,那个陈六啊,不对,六哥啊,你在协议上签上你的名字吧!”
终于,陈风写上自己大名后合同签署完毕,范剑高声叫道:“我的天,你写的字这么好,都能赶上我以前的私塾先生了!”
就这个猪头也识字,开什么玩笑,老子可是全国书法协会的名誉会长,他懂个屁啊,这字拿出去,绝对比你那私塾先生写的好吧。
“你字写的这么好,那你懂诗词吗?”范剑小眼精光一闪,顿时又计上心头。
“略懂,略懂而已。”
“太好了,你看看我写的诗怎么样?”范剑拿出几张宣纸来,只见最上面一张写道:
一只小船漂水上,
船上小姐真漂亮,
若能和她说句话,
跳进水里作鸳鸯。
靠!这也叫诗,陈风差点喷血,然后又看了另一首:
一只小花狗,
爱吃肉骨头,
主人没钱买,
偷了一猪手。
“怎么样六哥?看你目瞪口呆的样子,是不是被我的才情打动了,那就好办了,我准备上课时念给同窗学友和表妹听。”
你念完了,恐怕你一辈子也没希望追上她了,他忍着要把他猪头揍扁的冲动,笑道:“还不错。”
“知我者,大侠陈六也!”范剑兴奋道:“有一次我念给醉月楼的小红听,她竟然说以后别说认识她,哼!真是有眼无珠啊!”
连青楼的姑娘都嫌弃,他还能坚挺的活着,佩服!
“六哥,你会写诗吗?我这两天有点才思枯竭,没有灵感,不如你帮我写两首,林府每逢一段时间都举办诗词会,我得多背两首不是?”
这小子,感情又想欺瞒作弊啊,陈风心想罢了,这半年跟着他,好歹也不能让他吃亏,糊弄好了他,说不定提前把银子给了他也不一定。
“好吧,不过我可先说在头里,如果因为我的诗得了奖赏,你可要给我一半!”
“那当然,只要能让姑娘们喜欢上我,我全给你都没问题!”
“那好,我就给你写两首,不过你想要什么方面的诗词?”
“什么意思?”
“就是写景的还是写情的?”
“当然是写情的,而且是男女之情。”他贱笑道。
那好,陈风于是写下: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然后又写了一首词: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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