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雅间中喝茶谈着趣事,并且一呆便是几个时辰,怕被人发现,那女子和王爷都是相差一个时辰才相继离开。”
“因着王爷的暗卫都在客栈周围,属下也就能打听到这些事情,而且,舅老爷已经大发雷霆,说王爷不知廉耻,专祸害王妃你和整个魏家。”
荣王妃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哗啦!
手中的佛珠一断,都纷纷掉落在地面上,她冷声一笑,“世子可知他父亲的所作所为?”
黑衣人闻言,思索道:“世子爷好似经过上一次被百里家的七小姐威胁一番后,这段时日都是在院落中,还把院中的女子全部遣出王府,而且,还说要参加今年三月份的科考。”
荣王妃闻言,眼中诧异之色一闪而过,对于这个来之不易的儿子,不管是燕賀还是她,从小便是依着燕宸的性子来,不喜文,那便不学,不喜武,那就不习,喜欢在这帝京中横着走,照着荣王的地位,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作的事情不大,都依着燕宸的性子来。
只是,这个从来都不喜欢学堂的儿子,突然要科考,还真是有些震惊。
“你说的可是真的?”
“属下说的千真万确,虽不知赵嬷嬷为何不与王妃说起世子爷的改变,但是属下可是知晓的清清楚楚。”那黑衣人抱拳说道。
“宸儿的改变还真是让我这母亲有些意外啊。”荣王妃看着地面上到处洒着的佛珠,“王爷什么时候下朝。”
“今日因着百里沐带着百里七姑娘上了金銮殿,可能王爷回府的会有些晚。”
“可知晓王爷与那姑娘是怎样相约在城西客栈的?”荣王妃眼眸中有着淡淡的冷意,虽然这些年都未有走出过这个院子,但是,能与荣王安好这么多年的女人,也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人。
“是信笺相约。”
“那便以王爷的字迹约那姑娘出来。”荣王妃说完便闭上眼睛,拿起手边的小木槌敲击着面前的木鱼。
黑衣人也随着木鱼的响起声,消失在这佛堂之中。
——
金銮殿之上。
大殿中央除了文武百官,还有一个娇小的少女笔直的站着,对于帝王投来的威严毫不畏惧,她平淡的对上那皇位上的男人。
“皇上用一个早已被姜家逐出的人来定夺说百里家窝藏余孽,更是说臣女与逝去的姜珩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是想着死无对证了,因为皇上是主宰者,什么罪名都能往臣女身上安是吗。”
少女明明是用着一种很恭敬的语气说着,可是听在元宗帝的耳中却是质问的语气,元宗帝深深的看着脸上波澜不惊的少女,说道:“朕只是想你给一个解释,为何偏偏让姜家余孽做你的侍卫。”
百里沐听着元宗帝丝毫不想放过百里卿梧的口气,心中更是心寒,他正要解释,百里卿梧却是先开口。
“姚屹是姜家余孽吗?”百里卿梧挑着柳眉疑惑的看着元宗帝,“姜家余孽难道不是被皇上全部剿灭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一条漏之鱼?不是说姜家的人都不复存在了吗,为什么臣女在大街上随便捡来的一个侍卫却是让皇上安了一个姜家余孽的罪名?”
元宗帝看着继续装傻的百里卿梧,眉目间显然已经有了怒气。
“皇上,这可不能怪臣女呀,皇上的人办事不利放走了姜家余孽,和我们百里家有什么关系?臣女和百里家都不知那是姜家余孽呀,再说了,皇上在第一时间知晓臣女身边的侍卫是姜家余孽不去抓进天牢,到那个姜家余孽逃走后才来找治臣女窝藏余孽的罪名,是不是太牵强了?”
百里卿梧说轻声细语,好似委屈极了,“虽然百里家自来都是明哲保身,但是,皇上是天,我们百里家得供着呀,怎敢窝藏包庇谋逆者的余孽?莫不是皇上看着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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